彷彿稚子的小嘴,在深处一吸一吮的,让白哉的忍耐渐渐崩溃。 沉迷于爱抚中的一护,肌肤再度泛上了情慾的轻红,脸颊也恢復了血色,下体更是在揉捻下挺翘着抵住了白哉的下腹。 应该可以了吧? 这么想着,祂松开被吮得益发肿胀的乳头以及挺翘的下体,撑起身来,“可以了吗?” 青年迷濛地睁开了眼睛。 第一缕澄明的朝阳,涂满了天空的夕色,刚刚烧制出来的琉璃,都无法形容的,浑融明丽而清澈剔透的光华,流转间是深情,是热望,是不能抗拒的包容,“可以了……白哉……动吧……” 白哉深吸口气,紧绷的腰用力,火热抽退,在甬道内缓缓廝磨着退出。 太过紧窒的关係,即使这般舒缓的摩擦,也滋生出涌泉一般的快感,酥麻着衝上尾椎,在那里漾开甘蜜之后继续冲入脑髓。 “真好……一护……”祂不由叹息出声,“好棒……” “啊……啊啊……” 退到近乎脱出,那被强行撑开的蕾瓣如获大赦地正要收缩,又被巨大一个用力刺穿,再度撑开到一丝皱褶也不留,近乎半透明的质地,刮擦间,欢愉驀地浓烈,宛如汩汩的泉驀地冲向了天空。 “啊……白哉……” 还是痛的吧……脸都皱成一团了,可这回却没有阻止,反而咬紧了齿列强行忍耐下来,双臂紧紧圈住了颈子,胸膛和下腹瑟瑟贴合上来——就是这样,痛苦的时候,无助的时候,只记得依靠我就行了! 满足,矜骄,一併充塞了胸膛——是上辈子那个无论如何都不肯屈服,哪怕身体顺从,心却始终为着所爱而坚持,寧可毁灭世界的一护啊!现在却这般顺从,忍耐,奉献! 雄性本能的征服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胸口被狂热充塞,白哉没有减缓速度和力道,一次又一次,完全脱出,深深插入,尽情掠夺着所爱的人,迫使他更加无助地攀附着自己,依赖着自己。 激烈的抽插间,之前塞进去的花瓣被捣成浆汁,鲜红的随着抽退溢出,一缕缕蜿蜒着宛如鲜血流淌,更增那份掠夺的残酷意味。 这份心思无疑是黑暗的……爱意越深浓,苛责也愈沉重,太过长久的忍耐,一直只在表现出温柔包容的一面,而极力压抑着内心的渴求,独佔欲——并不会因为忍耐而消失,反而在此刻一朝反扑,加倍浓烈地爆发出来。 “啊……啊哈……” 用巨大反覆戳刺着喘不上气来的一护,白哉下身的动作丝毫不曾减缓,落在爱人唇上的吻满溢着怜爱,“还痛吗?一护?” “啊……我……” 一护大口喘息着,眼前一片模糊,一旦动起来,巨大的柱体劈开身体,其上賁张纠结的血脉狰狞撕扯着柔嫩内里的痛楚就更加鲜明,让人惊恐会不会被撕碎,然而这份痛也是幸福的,等待了这么久,忍耐了这么久,真真切切感受到白哉的热切和温度,强硬和慾望的这刻,即使痛,也非常满足! 在很多暗自疑惑,暗暗期待却矜持着无法出口的热望中,或许……比起温柔和包容,更期待被这么兇狠地索求,欺负吧? “虽然还是……还是有点痛……但是……我很高兴……” 艰难地挤出断续告白,“白哉在我的里面……因为我而快乐……我很高兴……” 丝毫不曾怨怪,反而这么的……欢喜…… 照彻那份阴暗的心,让人羞惭到无地自容。 “一护……” 男人驀地将脑袋埋在了一护的胸膛,火热也停住不动了。 “白哉?” 一护疑惑地轻抚那乌泉般的发丝,“你怎么了?” “我……” 有滚烫的东西落在了胸膛,一护意识到,那是白哉的泪。 “怎么……哭了?” “抱歉……我明知道一护还在痛……我却很得意地继续,佔有一护,让一护只能依赖我……我……” “这有什么好道歉的啊……” 一护哭笑不得,“白哉爱我,才会忍不住啊……” 停止不动到底轻松了许多,脑袋也不再在痛楚中轰轰作响,而稍稍恢復了正常的思考能力。 白哉真是……很会想太多…… 双手捧起男人的脸颊,他吻上了爱人的额,继而是充满歉意和羞愧的眼,“这样的白哉,我喜欢极了!” “一护……我,我并不完全是从前那个……那个朽木白哉了……” 不是这样的……我……即使这辈子你爱上了我,可我依然无法忘怀上一世,恩爱了十年的错觉中,你给我的那一剑,透彻心扉的痛楚,我……即使最后知晓了你为了爱着的人类的朽木白哉才这么做,可黑暗之主的朽木白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