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近傍晚,贺容玖依约前往五王府,领路的下人说殿下已在寝房中等他了。 贺容玖稍微挑了下眉毛,心说今天怎么这么猴急? 自甘泉行宫游猎之后,宋琅喜欢上了那事,甚至有点上癮。 第二次是在五王府中,贺容玖间暇时来找宋琅,原本好好下着棋,宋琅却心不在焉,频频走神下错子,脑中充斥行宫那夜的事,愈想心跳愈快,心如擂鼓,面红耳热,小小琅精神昂扬,叫嚣着想让贺容玖再摸摸。 十七、八岁的男孩子正值精力充沛,血气旺盛,初嚐情慾妙趣,难免食髓知味,想一嚐再嚐。 贺容玖自然会注意到异状,那日他特意穿上一件束腰窄袍,展现宽肩蜂腰的完美体态,襟领宽松,隐约露出锁骨,侧脸四十五度微勾眼角,摆出宋琅最喜欢的样子,并有意无意地触碰宋琅的手指,整个人散发出诱惑气息,总之活像隻开屏的雄孔雀。 刻意的引诱,逮到了时机,半哄半骗地再次帮宋琅洩了身。 用现代话来说,贺九郎压根就是个闷骚心机boy! 一而再,再而三,后来宋琅想要时,起初还会遮遮掩掩的暗示,非常靦腆难为情。 贺容玖不停洗脑他,说男人帮男人这种事十分正常,在军中更是常态,可促进弟兄间的信任等等似是而非的歪理,次数多了,宋琅渐渐丢开了矜持和羞耻心,没羞没臊起来。 他太信任贺容玖,没有任何事不能跟他说、与他做,包括这种最亲密的肢体接触,简直将自己完全交给了他。 每回邀贺容玖至五王府喝茶下棋看看画什么的,或他去国公府找他玩时,最后都会让贺容玖帮他手淫,成为他最期待的一件事。 不过,通常还是会先做做其他事,例如喝茶下棋看看画,或舞剑过招先打一场。 贺容玖的抚触令他神魂颠倒,忘却所有烦忧,世上再没有比这更舒服的事了。 他们也不是天天宣淫,各自都忙碌着,五天十日的才能私下碰头在一起。 来到寝房门外,下人稟报道:「啟稟殿下,贺将军来了。」 房门由里打开,侍女对他福礼道:「奴婢见过将军,将军请进,我家主子等您好些时候了。」 贺容玖跨过门槛进入屋内,侍女旋即退了出去,由外关上门,与其他侍从守在门外,随时听候召唤。 贺容玖见前厅无人,绕过屏风走到里间,看到宋琅半卧于窗前间榻上,趴在窗边凝望天空,表情稍显凝重,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怎么了?」贺容玖走过去,坐在他身边问:「何事不开心?」 宋琅回过头来,难得没有笑脸相迎,只是默默注视着他,若有所思。 贺容玖未追问,安静而耐心的等待他开口。 宋琅驀然紧紧抱住他,直白道:「九哥,我想要。」 「好。」 贺容玖直接在间榻上解开宋琅的衣物,手掌附上他,肤质温润无瑕,养尊处优却不柔弱无力,四肢修长匀称,肌理紧緻无半分赘肉,秀骨天成,是具很漂亮的身体。 宋琅着迷于他的触摸,贺容玖何偿不是,同样为他痴迷不已,抚摸着这具身体,宛如抚摸着天底下最珍贵的宝贝。 他不再只是替宋琅手淫,每一回多摸一点,一点一滴的慢慢扩大摸索范围,直到摸遍宋琅的每一寸肌肤,唯有后庭不敢冒犯,怕克制不住体内的野兽,一旦触及禁地,必将丧失最后的理智,破栅而出,不管不顾的将宋琅吞吃入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