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已经好了,没必要提起。 有一年她发烧,因为额头摸着不热,母亲非说她因为睡多了才会头疼,当时不止头疼浑身上下都疼得难受,可母亲根本不相信她是生病了,最后是沉时溪把她带去的附近诊所,量了温度才知道,真的在发热。 后来,她生病也没再跟父母说过,因为他们不会相信。 “我希望你能告诉我。”陆深思说。 她没有回答,陆深思说这话的语气很柔和,并不强势,反而让她有些抱歉,可她不知道什么事情应该说什么事情不应该说,说多了他会不会觉得厌烦,或者觉得是无关紧要的小事,看消息还浪费时间。 “如果我说的是你不想听的,怎么办?” “你没告诉我,怎么知道是我不想听的?”陆深思问。 好像也是。 “每个人都不一样,说不定你觉得无关紧要不需要分享的小事,是我很想知道的,不是吗?” “你说得对,我不应该替你做决定。”沉思言点头认可了他的话。 他们去上次错过的那家店吃过晚饭,才去陆深思家里。陆深思没有开车,两人乖乖进了地铁,她想着,自己是不是应该跟陆深思说些什么,说什么都行,不知道是不是感觉到了,那些从来不敢跟别人说的话,现在也想要说出口。 他说得对,所以说什么都可以吧。 沉思言想告诉他,以前的那些藏在心里的话都想告诉他,恋人之间不就应该互相倾诉吗,以前她从没想过跟别人说这些。 高中的时候去找过心理老师,但是做了一系列评估之后,心理老师跟她进行了长达一个小时的对话,她不知道应该回应什么,只是保持沉默,最后,她的报告被送到班主任手里,班主任又发给了家长,说希望家长能够重视。 重度焦虑和重度抑郁。 她没想过自己的问题会那么严重,第一次知道抑郁症是在书里偶然看到的,还附赠了一篇测试,测到一半她没敢继续做下去,因为已经知道答案了,但只要最后的结果不出来,她就没有病。 母亲对精神疾病厌恶至极,之前有人因为抑郁症跳楼,她还说那纯粹因为心理素质差,没吃过苦才会那么脆弱。 所以沉思言不敢说,更不敢让他们知道自己怎么了。其实连她自己都不清楚,是怎么发展到这个地步的。 那份报告父母一起看了,跟她在房间里谈了一个下午,差不多的内容,说她这个年纪只要知道读书就好了,不用想七七八八的事情,考个好大学才是她需要做的事情。 她只是点头应下,没有发表过自己的言论。 从那之后,她再也没去找过心理老师,她不需要别人知道这些,因为是她自己的事情。 陆深思开了门,沉思言换好拖鞋第一件事就是抱住他,熟悉的气味,就像之前在他背上一样,分不清是洗衣液的味道还是喷了香水,总之让她觉得很安心。 “陆深思,我想告诉你,关于我的事情。” ———————— 说完思言小时候的事情就是小陆吃肉啦,然后哥哥就会回来 希望大家收藏和投珠(鞠躬) 还有心理咨询师应该对病人的病情保密,这属于隐私(叹气)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