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躁地捂住耳朵。 “啊,好舒服,哦哦!”妖艳男的声音比之前还大,故意叫的这一层都要听到的样子。 “干烂你的屁眼!爬,给大爷爬哈哈哈!” 二人的叫声直往乔烟耳朵里钻,乔烟将耳朵捂得紧紧的还是能听到不堪入耳的浪话。 只是另一个的声音好像变了,换人了? 他们越叫越凶,还有鞭子的抽打声。 这床乔烟是一刻都不想听了,她猛地坐起身,腿心陡然酸得她一阵龇牙咧嘴。 拖着残破不堪的身躯打开灯,她抓起拖鞋就要出门去理论,看到拖鞋时,乔烟一阵心虚,自己总归是对不起妖艳男的。 算了,多听叫床,有益身心健康,偷了人家的拖鞋,这是她应得的奖励。 屋子里重新陷入黑暗,乔烟总觉得裹胸勒得自己透不过气来,思索片刻,她觉得是今晚乳房被卡里抓疼了,乳头都被他吸肿了,所以被裹胸绑紧了的乳房就有点胀痛。 既然室友没回来,不如解开裹胸透个气,先缓解一下乳房的胀痛。 在隔壁叫床和小皮鞭的背景音乐中,乔烟趁着黑暗将裹胸一层层揭掉了,她还记得在卡里那儿把这布往胸上裹的时候卡里的坏笑。 想到这里,她哼了一声,将裹胸布扔在床头,直挺挺地挺着一对大胸脯躺在床上骂卡里是笑面虎不是个东西。 她用手指碰了碰奶头,奶头一丝微痛,直接盖被子怕是不太舒服,她伸手去够外套。 这时,隔壁的动静又大了起来,似乎从“打架”变成了真打架,乔烟的手顿了顿。 “你知道我在门口听了多久吗?啊?”这声音是妖艳男的“哥哥”没错了,带着哭腔。 “怎么了?有事吗?啊,哈。”妖艳男一边说话一边被干得屁股啪啪响。 “你背叛我!你趁我去巡逻就背叛我!” “分手了!我们分手了!”妖艳男大吼大叫,十分崩溃地喊着,“我早上被带走你有护过我吗?啊?哦!”最后一声是被操出来的。 “谁敢违抗上头的命令啊,我受够了在外面吃苦了,我被带走难道你会维护我?” “会!我会啊哥哥……”妖艳男的声音突然小了下来,“哥哥,我拼死也会拦着的。” 对方不说话了,乔烟的心莫名其妙地跟着沉了下来。 操干声结束了,隔壁又是一阵收拾衣物的声音。 过了许久,“所以你宁愿让他抽你?我都舍不得真抽你一下。” “哥哥,他给我重新发放了拖鞋呢。”妖艳男突然悲戚地大笑出声,“你知道这双拖鞋差点要了我命吗?烂屁股不值钱,拖鞋比命值钱啊哥哥!” 乔烟捂着嘴震惊在当场,完全忘了自己要做什么。 她心里压抑着的不知道是什么情绪,从最初的嘲弄看戏到愤怒再到震惊,震惊于这个世界的荒唐,荒诞,荒谬,还有点难过,但她不知道是在为谁难过。 “滴滴——”门滴滴响的下一秒就被推开了。 乔烟躺在那里,手还维持着去够外套的姿势,黑暗中的两个大白团软软地摊在胸部,像两团上好的白玉在流动。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