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聿恶狠狠地吻住了她,用力得仿佛要将她吞吃入腹。 嘉宁尽力地放松自己的身体,抑制住抵抗的欲望,用行动告诉少年,她真的愿意。 少女身上的衣裙仿若无物,陆聿的手指灵巧又娴熟,轻松地解开她的衣带,将她软嫩的皮肉如同剥荔枝般从衣物中剥脱出来。 她实在是金玉养成的贵女,肌肤雪白,宛如莹润的羊脂,因动情而泛起淡淡的粉红,只让人觉得无一不美,恨不得用唇齿碾咬过她每一寸娇嫩的雪肤。 陆聿几日未曾碰她,又被她在马车上那天真的媚态勾得火起,胯下涨得发痛,难得地没有耐心使那些水磨功夫,褪了外袍,放出昂扬的凶物,便抵着她软滑娇嫩的腿心,开始来回磨蹭。 “泱泱、泱泱……”少年嗓音喑哑,喘息深深,夹杂着浓浓的欲念,执着又固执地一声声喊她名字。 他在车上便已用手指抻过那嫩穴,此时混着欲根上的淫液,已是一片泥泞不堪。 陆聿在嘉宁绯红的耳垂上吸吮、舔舐,怒血偾张的男子阳物撑开那紧密闭合的穴口,塞进去一个蟒首。 嘉宁吃痛地闷哼一声,情难自控地收缩了一下小腹,初初进入了部分的少年爽得头皮发麻,只觉快感铺天盖地袭来,仿佛要将他的神智搅得天翻地乱。 他大声粗喘了几声,随后捞起嘉宁玉莹的小腿,勾在臂弯,让她的腿根能够尽可能张得最大,然后一挺腰,涨痛难耐的巨物破开殷红的花穴,直接捅到了嘉宁身体的最深处。 这是嘉宁第一次经历这样“粗鲁”的情事,身体仿佛被强行凿开,痛得她秀美的眉毛紧蹙着,胸口猛地挺起,呜咽被堵在喉中。 陆聿怕她背过气去,进去后没敢动,强行抑制着抽送的欲望,拍了拍嘉宁的背脊。 “还好吗?”他的声音哑得厉害,眼底一片猩红,隐隐压抑着暴戾。 “还好……”嘉宁气若游丝的声音响起,她急促地吸了几口气,妄图以此缓解身体的不适。 他进得太深了,粗壮的肉茎挤满了甬道,仿佛抻开了每一层柔软的褶皱,嘉宁能感受到其上盘亘错杂的青筋的跳动。 陆聿试探性地抽出一截,媚肉娇软,又吸又吮,挽留般依附在棍身上,被带着翻出花穴,那极致的殷红晃了他的眼,不受控制地重重撞了回去。 嘉宁又是一声闷哼,玉白纤细的脖颈用力向后,线条极美,却绷得紧紧的。 她觉得自己要死了。 大滴大滴的眼泪不受控制地溢出,嘉宁终是忍不住崩溃地哭出了声:“陆聿,好痛,你拔出去,求求你了,拔出去——” “我要死了呜呜呜——” 陆聿平时见不得嘉宁伤心难过,那比他自己受伤还难受,但一旦到了床上,嘉宁的哭泣与泪水,便成为了吞噬他理智的火焰,熊熊烈火从腹部蔓延至全身,那是他心底最隐秘的快感,声声唤他,重一点,再重一点。 少女哭得睫羽尽湿,胸脯微颤,芙蓉泣泪不外如是。她的身体在颤,不经意地摩擦着埋在她花穴深处的热铁。 陆聿倒吸了一口凉气,忍得心尖发颤。他尽力遏制心中的暴戾,温柔吻去身下少女眼角的泪珠,虎口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