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庆朝雨端着酒杯,盯着魏澜晓近在咫尺的温润凤眸,觉得自己还没喝酒就已经醉了。 合卺酒喝完,蓁蓁收了酒杯,和萋萋一起服侍着北庆朝雨到新房的浴堂沐浴。同时,魏澜晓也在另一间浴堂沐浴。 北庆朝雨沐浴之后回到新房,看见魏澜晓穿着规整地寝衣坐在喜床上。一向大大咧咧的她突然间有了小女儿的羞涩。此时的她,捏着睡衣衣角,不知该如何开口,不知接下来要做什么,或者——会发生什么。 魏澜晓先开口:“劳累了一天,公主辛苦了。” 北庆朝雨连忙道:“不辛苦不辛苦,为、为——魏澜晓。”她着实有点紧张,差点将“为人民服务”脱口而出。 魏澜晓道:“公主唤臣是为何事?” “啊,你不要自称为臣,我并不是皇帝。” 魏澜晓点点头,轻声道:“好。” 北庆朝雨突然对眼前的男人充满了好奇,他看起来清风朗月,温润如玉。相处这一天,魏澜晓对自己恭谨有礼、不卑不亢,很难相信这是一个“飞上枝头”的寒门学子,对他的好感直线上升。 “公主,更深露重,不如就寝吧。”魏澜晓说着,站起身,留给北庆朝雨上床的位置。 北庆朝雨深知现在不是该羞涩的时候,她坐在床边,脱掉绣鞋,特意将自己莹润白皙的双足在魏澜晓眼前停了半刻,才翻身进榻。 北庆朝雨平躺在喜床内侧,双手交叉放于胸前,按住自己不断狂跳的心脏。 她从小就会定期用牛乳、花瓣、蜂蜜沐浴润肤;青春期开始,她便从宫中的妇科圣手那里拿了调理的方子,内外一起调理,将自己身体的每一处都养的极为完美,就连花户,都是白里透红,粉嫩的不行,而且一根毛都没有。 北庆朝雨并不是天生白虎,她只是用一些药膏将阴部和腋下的毛都去光了,不仅不会再长,还会散发出幽香。 她做的所有的这一切,仿佛都是为了今天,为了即将发生的一切。只要她一想到即将发生的事,小穴里便会涌出湿意。 魏澜晓将房中的灯都熄灭,只留了床榻边的两盏喜烛。他放下喜帐,躺在了北庆朝雨身边。 两个人就好似白日里同坐在轿辇上一样,只不过那时是坐着,此时是躺着。 北庆朝雨见魏澜晓只是躺着,也不知道他是否睡着了,心中虽然知道这一天很累,但也真的不想浪费这洞房花烛夜。 “夫君?,你睡了吗?”北庆朝雨轻声问道。这是她第一次唤他夫君。 “还未。”魏澜晓答道,“公主可要行房?” 北庆朝雨无语,心道有你这么直接问的吗?但她也理解,魏澜晓一个书生,估计就是个没接触过女人的直男,这么直接问出来也属正常。所以直接回道:“要。” 北庆朝雨话音刚落,便觉得身上一重,魏澜晓已将她压于身下。 喜烛的火光隔着红帐照进来,将两个人精致的容颜照的影影绰绰,如仙似幻。 魏澜晓看着身下的绝色女子,明眸皓齿、雪肤玉肌、剪水双瞳隐含着无限的深情,他刚刚还毫无感觉的性器一下就醒了,此时硬挺挺的顶在北庆朝雨的双腿间。 北庆朝雨也感受到了。她被萧安歌的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