蝉鸣鸟叫,谱写成一段名为盛夏的乐章。 在指尖,时光如水般静静流淌,叮咚作响,又在最后的蝉鸣里,昭示着夏季已然走向了末尾。 池塘里,荷花已然是一片开败了的景象,不过江熙宁说喜欢,陆卿融就让齐宸每天早晨都送九支开的正灿烂的荷花来。 江熙宁觉得劳民伤财,便换了口风,佯装不经意地问起:“陆卿融,前边儿你就打算一直这么空着?” 陆卿融的食指绕上了一圈江熙宁的发尾,手里还捧着书,听她说话,就连手里的书都要放下了后应她:“你有什么想法吗?” “高考结束后,我们把它开起来吧。” “店里卖咖啡和鲜花,再找个人来帮忙看着,这样也省的齐宸每天送花来,也不让那块地被白白浪费了。” 江熙宁躺在陆卿融的腿上,用手拉着他的衣角。 “那你以后可要叫的小声点了。”陆卿融摸着她的脸颊,眼底的笑意藏不住。 江熙宁红了脸颊,报复性地咬了一口陆卿融的手背:“是谁在床上变着法儿的折磨我?还好意思说。” 享受当下,谋划未来。 陆卿融喜欢这种感觉,江熙宁的未来里有他,而且不仅自己离不开江熙宁,江熙宁也离不开他。 时间很快来到了高三第一学期。 久违地重回校园,穿上那身蓝白校服,江熙宁还觉得有些不真实。 开学前一夜,江熙宁鼓足了勇气,找了陆卿融问他是否要转科。 “转科?为什么?”显然,陆卿融也没有反应过来。 江熙宁犹豫了一下:“你理科学得那么好,不该为我断送前程的。” 陆卿融沉吟片刻,随后伸手捏住了江熙宁的脸颊:“我跟别人不一样,如果我学不好,只能回去继承家产。” 江熙宁缄默无言。 是她脑子一根筋了。 陆卿融曾经向她展示过几张欧洲庄园的相关照片,其内部之华丽,有几处说是凡尔赛宫她都相信。 他说:“喜欢吗?祖上留下来的,我们到时候去那里办婚礼吧。” 于是此刻,陆卿融和江熙宁正坐在最后一排,而陆卿融躺倒在了江熙宁的腿上,任由讲台上的老师讲得唾沫横飞也置若罔闻。 “陆卿融,你倒是起来听课呀。”江熙宁推了推他的肩膀。 陆卿融却摇摇头,转动时磨得江熙宁腿根都发痒:“都学过了,你好好听就是了,别管我。” 智商这东西,三分天注定,七分靠打拼。 陆卿融不仅有天神的眷顾,自己本身也够努力,江熙宁背政治背得焦头烂额的时候,他已经能根据老师说的一句话在脑内精确的检索到哪一框哪一目了。 江熙宁欲哭无泪,只能在心中默默祈祷将来如果有孩子一定要随陆卿融的智商,不然她将来辅导孩子写作业都要辅导到崩溃吧? 下课铃一响,江熙宁就连忙推醒了陆卿融:“你答应过我的,学校里收着点。” 高中校规摆在那儿,校领导虽然不会一天到晚对着监控查情侣,可要是真被抓到了,挨训是小,通知家长是大。 江熙宁的外婆还在医院里躺着,电话保不齐就要打到她爹妈手机上。 而自己一整个暑假都没有接到自己父母的一个电话。 如果他们知道自己的女儿不仅谈恋爱,还和她的男朋友做了无数次爱,甚至还和他同居,究竟是会视若无睹,还是会大吼大叫着斥责江熙宁? 江熙宁不敢猜,也不想知道。 陆卿融也多少知道她心里怎么想的,识相的起来,不再逗她,只是默默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