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吗?因为根据你的描述,你分明是背对着他的。” 林帆终于又哭出了声。 “我当然确定……为什么……为什么你们会觉得我不确定呢……” 两个警察被她问得一时无言。 可问题却没有因此而停下。 “他射精了吗?” “……射了。” “射到哪里?” “第一次的时候……他没有拔出来……” “哦?所以你们做了不止一次?”胖警察追问。 “这不是在做爱……这是一场强暴!”徐艳青几乎是从牙缝里蹦出这几个字。 矮瘦警察却无视了来自徐艳青的强调,他侧过头,继续问林帆。 “你高潮了吗?” 听到这个问题,林帆瞬间又崩溃了。 她将头埋在徐艳青的怀抱里,几番哽咽,却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口。 目睹着一个女人正在破碎,那个矮瘦警察却只是步步紧逼,眼底没有任何怜悯。 “提醒一下,你必须确保自己这份叙述是完全真实而且毫无隐瞒的。” “所以……你高潮了吗?” 最后是徐艳青忍无可忍,强行中断了这场别有心思的笔录。 此时的林帆已经全然崩溃,对外界的刺激都没有反应。 徐艳青扶着林帆,快要走出这个房间的时候,听到身后两个警察在窃窃地笑。 那个胖点的还在说,这女的是钱柜的对吧?哭得还怪好看的,下回我也去那玩玩…… 话还没说完,就看到另一个女的转身就冲了进来,把桌上的陶瓷杯里的水全都泼了过来。。 胖警察一时没反应过来,过了几秒,他刚要发火,又被身旁的矮瘦警察拦了下来。 “算了……”矮瘦警察抹了一把脸上的水,说。 徐艳青恶狠狠地瞪了他们一眼。 可内心却难受到了极点。 因为她知道,自己能为林帆做的,也只有这么一点。 回去的路上,她们坐在的士后排,徐艳青拥住林帆。 “对不起……”徐艳青低声道歉。 如果不是她提议报警……至少,林帆不会被这样羞辱。 林帆没有回应,只是怔怔地望着窗外飞逝的景色,眼里一片空洞。 忽然,她又问起了之前那个在出租屋里没有问完的问题,“你……你会不会也觉得……觉得……我很贱……” 前排的司机为之侧目。 一时间,徐艳青的心像是谁被攥成一团,痛到了极点。 回到家,也许是哭累了,林帆很早就睡了。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她又像个没事人一样,笑嘻嘻地叫徐艳青起床吃饭。 林帆换了个手机号,也不再去接陪酒的单子了。 她不说,徐艳青自然也不会去提。那时她还没有摆脱学生思维,总是会隐隐觉得这些边缘工作是不太好的。 日子就这样囫囵地过,有时候,徐艳青甚至有一种错觉,会觉得她们都在慢慢走上正道。 然而,就在半个月后,林帆出台了。 如果没有那两个警察,林帆是走不到这一步的。 而眼前的这个,也不会跟他们有什么区别。 徐艳青已经做好了会被他逼供的准备。 无所谓了,只要没有证据,一切罪名就都无从落脚。 但樊东榆却并没有看她。 他侧过头,食指按了下左耳的耳麦。 “到哪了?” 那边的小王嘿嘿一笑,?“早到了,樊哥,正录着呢!别说,你这抓嫖还挺准的,一抓一个坑……” “废话少说,20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