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知风光多少倍,现在只剩下寥寥几分,还得叫实习生也扛大梁。 如今Caesar上任,对工作要求更是严苛。 陈斯绒查看着邮箱里新收到的Caesar的邮件,发现时间是意大利昨晚十一点左右。 他人不是在日本吗? 那个时候应该是日本的深夜了吧。 就连这个时候也还在工作吗? 陈斯绒不觉头皮发麻,也更感压力巨大。 点开邮件,发现是对公关部在新赛季开始前的任务布置。 陈斯绒下载附件,是一份长达十页纸的工作要求。 她逐字仔细看完,几乎要瘫倒在位置上。 Caesar事无巨细地给公关部列下来了新赛季的工作内容、工作要求以及紧急事物上报流程。 而陈斯绒如果没记错的话,他昨天应该还在和日本丰田供应商商谈新赛季发动机的事务。 胃里开始泛出酸水,这是陈斯绒情绪紧张时的表现之一。她命令自己深呼吸了几次,然后开始了工作。 下午,公关部召开例会讨论上午收到的邮件。 James的脸在听到Caesar提前从日本回来并且要参加会议时阴上加阴。但在Caesar踏进会议室的那一刻,James瞬间多云转晴。 会议一共持续了将近两个小时。 主要是James和Caesar针对文件里的细则做一些具体情况的讨论。陈斯绒和其他人多是记录。 同事从电脑上发来消息:听说Caesar是在飞机上完成的这份稿子。 陈斯绒假装还在记录会议内容,回复道:什么意思? 同事:我听一起去日本的Alen说的,Caesar着急回意大利,昨天日本时间凌晨叫了私人飞机返程。飞了十几个小时,一个小时前刚刚落地。 Grace:这么着急回来干什么? 同事:应该是为了参加本次会议吧。#搞怪表情。 陈斯绒目光佯装正常地去看Caesar,他正和James讨论此次去日本行程的新闻稿。 会议室里开着空调,他只穿了白色的衬衫和马甲,深蓝色的领带服帖地收于马甲之下,银色的领夹在灯光下泛出莹润的光。 他说话有条不紊,声音比C要更低一些。 不是他。陈斯绒脑海里不自觉又想到。 她移开了目光。 会议在下班前夕结束,James叫上陈斯绒身边的同事去草拟新的文件。陈斯绒把电脑放回工位,拿了杯子去茶水间到咖啡。 周五的缘故,大家都会提前下班。只有他们因为开会现在还在公司。陈斯绒打算续杯咖啡,喝完就走。 茶水间里没有人,她在咖啡机里倒了一些咖啡豆,自己的杯子放上去。 咖啡机很快传来努力工作的响声,她后腰靠着台面,思绪很快飞去别的地方。 忽然,茶水间的门轻响了一声。 陈斯绒回神,发现竟是Caesar走了进来。 他走进的时候,也反手轻轻关上了门。 公司里有不成文的规矩,茶水间最好不要关门,保持透明度对所有人来说都是一件好事。 陈斯绒刚想开口提醒,Caesar却于她之前发言。 “Grace。”他叫她的名字。 或许是靠得近的缘故,又或许是茶水间狭小,Caesar声音更显低沉。 他走到陈斯绒身边,在一旁放下了杯子。 清脆而克制的杯子碰到桌面的声音,像是也一同敲在陈斯绒的心脏上。 她不觉站直了身子,不再倚靠桌缘。 “你也来接咖啡?”原本想要叫他把门重新打开的顾虑在这一刻作废,他人已然走进,陈斯绒不可能叫他再走回去开门。眼下她咖啡要好了,不如自己趁早离开。 咖啡机停止工作,陈斯绒不敢动作显得太急迫,她假装镇定地拿出杯子,甚至还朝Caesar笑了一下。 “我咖啡好了,就先走了。周末愉快Caesar。” 说完,陈斯绒脚步迅速旋开,朝门口走去。 谁知道,她才刚刚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