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闷的心,让罗伊斯生出了自己像个无理取闹的女孩的错觉。 Wait? for? me,? Marco.她说,“什么都别想,好吗?” 可可祭出了自己最厚的一件大衣,订了第二天一早飞往北威州的航班,如无意外,晚上就可以到多特蒙德,然后被冻成一条狗。 再为男人到冬天平均气温零下十五度的地区,我白可可叁个字就倒过来写! 罗伊斯开门的时候,只见到冻成一条咸鱼干的悲伤可。 QAQ 他忽然觉得自己的痛苦可能也算不了什么了。 可可换下了凉得发硬的大衣和鞋子后,蹭蹭蹭把自己裹进了毯子里,团成一只蚕宝宝的形状。 “为什么不让我去接你呢?”罗伊斯刚靠近“蚕宝宝”,就被突如其来的一只手拉进了毯子里,“蚕宝宝”化身“八爪鱼”,紧紧地缠着他。 *罒▽罒*真暖和啊。 “大概因为你是罗伊斯吧。”因为她没有把别人刚分手的男友当成自己男友的习惯。 “罗伊斯会怎么样?”他的手覆上可可冻得通红的耳朵。 *罒▽罒*我吹爆这个男人啊。 “不会怎么样…只不过是你伤心的原因罢了。”可可的脸贴在他的胸口,作为一个中场,他可真够瘦的,难怪总是被人放倒。 “马尔科,”她的语气听起来仿佛只是在谈论天气不错这样的傻话,“所有命运馈赠的礼物,早已在暗中标好了价格。” 他是罗伊斯,他通过了无数磨砺,回到了多特蒙德,名声、胜利、爱情、财富,他一样都不缺。 后来发生了什么?他只记得一次次的争执,将他和他的恋人推向分离,理由无非是,他太年轻、太张扬、给她的压力太大、他不懂她。 当罗伊斯这个名字为世界所知的时候,就已经为他和卡罗琳的别离埋下了伏笔。 “你是对的,我痛苦的根源来自本身,而我不能停下来。” 从他童年时踏进威斯特法伦球场那一刻起,他就再不曾停下,任何人,任何事物,任何理由,也不能动摇他的决心。 “你不会再像爱卡罗琳一样爱什么人了,这是我唯一可惜的一点。” “为什么这样说?”他好奇地问,“你来这里的目的不就是希望我爱你吗,我只想找个人倾诉,而你直接为我来了多特蒙德。” “我只是单纯喜欢你说那句话…”她抬起头,清澈的目光,一如杂志封面上的潘多拉。 “我不在乎你和她是怎么分手的,也不在乎你们的爱情故事有多曲折多凄美,我来这里,不是为了安慰你的,马尔科。” “你们之间不仅有爱情,还有少年时期最艰难的岁月,没人能替代她,卡罗琳自己也不行,她否定了你的成长,如同否定了你们经历的所有岁月…”可可怜悯地注视着他,“…毫无疑问,你深爱着她,又无法原谅她,她的错误不是轻视了你,而是轻视了她对你的意义,你的错误不是难以停下脚步,而是,你希望你们可以同速前进。” “想法很好,异想天开的那种。” “起跑线不同,又如何同速前进呢。” “她可以是举着发令枪的人,可以是看台上为你加油的人,也可以是终点处拿着水和毛巾等你的人。” “你却希望她和你一起跑下来。” “她在强迫你成长,你也在强迫她成长,马尔科,成长是需要心甘情愿的,”可可向上动了一点,把脸埋在他的颈窝,“而你们都太年轻了。” 一滴眼泪从可可的脸颊划过,不是她的,她不会因为不属于自己的爱情流泪。 “我不想扯什么理解或者沟通之类的鬼话,心理医生们会很乐意用这些字眼安慰你,如果你有心理医生的话。” 可可任由那滴泪在脸上消失,仿佛不曾知晓它的存在。 “对于世界上的任何人来说,爱都是一场冒险…” “区别不在于成功或失败,因为客观因素太多了,问题在于你敢拿出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