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小傻子来玩啊)” “来杯茶?” “茶里含有咖啡碱,太晚喝它对我不好。”厄德高摇摇头。 “好吧,你可给了我一个大蛋糕,至少喝杯柠檬水。” “喵~(小傻子进家门了)” “它为什么一直对我叫?” “Sep喜欢你。” “喵~(Bravo快过来,我早上跟你说过的小傻瓜)” “喵?(让姐看看)” “你的另一只猫也过来了。” “没准他们都喜欢你,不要乱动,Bravo很凶,Junior有一次被她挠哭了。” “你的柠檬水。”可可切了一块蛋糕挖着吃,方形的蛋糕没有奶油,只有蛋糕胚和细密的果肉,中间是一层苹果莱姆泥,清甜不腻。 “你应该尝一块,味道很棒,里头没有你的天敌奶油。” “那是送给你的礼物,我想吃可以再烤…其实我更喜欢蛋糕作为一种奖励,而不是放纵我自己。” “你和克里斯蒂亚诺肯定有话可聊。”她点点头,没再提分享苹果蛋糕的事。 “我以为你会和他住在一起。” “之前是,自从我们分手后就不是了。”可可做了个‘嘘’的手势,“又一个没有公开但覆水难收的秘密。” “呃”受到惊吓的乖崽开始打嗝,“你们…呃…为什么…对不起…呃…我…呃…” “连续喝七口水,中间不要停。”可可笑得五官乱飞,“我应该把你刚才的表情录下来,太有趣了,你像听见叁战爆发一样。” 厄德高则一脸我嗑过最真的CPbe了的不敢置信,“坦白来说,妈妈现在告诉我她和爸爸离婚我都不会这么震惊…你一周…不…五天前还坐在葡萄牙的看台上…这就…你在逗我吗?你是在和我开玩笑,对吧?” “其他情况下,也许会,但我不拿分手开玩笑,你觉得分手好笑吗?”可可满足地解决了四分之一蛋糕。 “不好笑…天…你们真的分手了…”乖崽的眉毛忧伤地垂下,“我们一起训练的时候,有时会聊天,他偶尔说起你…” “说我的坏话吗?” “我觉得应该不算,他也不常和队友谈论私人生活,我和一队训练的时候,我们基本不提家庭,我猜很难从皇马球员嘴里说出‘我女朋友…’这种话。” “他对你们炫耀我?新说法。”可可给自己倒了杯椰子白兰地,她不想听见自己不想听的话,她得让他这张漂亮嘴说点别的,“年轻人,你对我了解多少?” “你怎么能叫我年轻人。”厄德高有点儿哭笑不得,“你就比我大了两岁。” “我遇见克里斯的时候就像现在你遇见我差不多大…”她轻巧地走近,将男孩锁在她与沙发之间,没经历过这阵仗的乖崽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男孩,在你们那里,要多少岁才允许你喝酒?” 她的眼睛绿幽幽的,淡红色的唇,比涂了口红更美,她的酒杯抵着他的嘴唇。 “十八岁。”男孩紧张地眨眼,他应该把年纪说小一些的,可他不愿意说假话,即使是为了喝她的酒。 “你到年纪了吗?” “没有。” Pity.可可移开酒杯,独自享用她的佳酿——毫无疑问是从前男友的酒柜里拿的,喝起来像浸过椰浆的烧红铁块,“只要灌得够多,再贵的白兰地喝起来都像开水,我必须少喝,以免烫伤我的舌头。” “好选择,酒精损伤大脑,还会导致…” “你觉得我喜欢听你说这些吗,稻草脑袋…记住,这叫‘一语双关’。”她勾弄起他的头发,干燥、柔软,没有发胶感,只有洗发水的香味,他真干净,从眼睛到心灵,和她远在萨格勒布的小漂亮一样透明,“你有一颗玻璃做的心,你很诚实,直言不讳,你很好,拥有很多人缺少的美德。” “这是夸奖还是批评?”厄德高小心翼翼地问,他知道不对劲,被她这么贴着,后背此时绷得发痛,腿也僵了,“你刚才说我是稻草脑袋。” “觉得很委屈?”她咽下最后一滴酒,“稻草脑袋,在你们那里,要多少岁才允许你和姑娘上床?” “…十六岁。” “你到年纪了吗——谨慎回答,乖乖牌…”她危险地眨眼睛,“好姑娘从不等待。”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