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雪庭站在一幅老虎在岩石跳跃的画前,欣赏画家的笔触。 上次到六一茶馆因闵思思拉着她去见闵世子而来不及细看,当时怱怱一看只觉得老虎很有气势,要跟敌人一较高下。画的上方有两句诗,笔走龙蛇,诗句下写着一个名字。 傅子泉 她眨眨眼,究竟她的泽哥哥藏有多少惊喜呢? 「庭庭,怎么在这里呆着?」 傅泽衡见到佳人在看画,还要是他年少无知时画的作品,他早就叫裴老板收起这幅画了。 「这是泽哥哥的画?」她轻声问。 「以前画的。」都说凡事走过必留痕迹,他不需要否认。 「现在不画了?」 「少了。」 傅泽衡少了画画,少了读书,专注赚钱,现在又多了其他的事要做,没有作画的心思了。 雪庭觉得有些可惜,不过泽衡是个有目标和谋略的人,应该是现在有比画画更重要的事要做,但他从没告诉过她。 也许是那个叫杜白若姑娘家族的事。 泽衡牵着她到一间厢房,夏语、夏意和北华守在门外,他看她笑意盈盈,脸色红润,精神爽利,看来在白府过得很滋润。 他怕她太喜欢在白府的生活,乐而忘返。 他低头亲吻她的唇,由轻吻细啄到深入缠绵,雪庭被吻得头晕转向,不知不觉她就坐在泽衡的大腿上。他一手搂住她的腰,一手抚着她的大腿。 「怎么办好呢?好想在这里抱庭庭。」他的鼻尖擦着她的鼻尖轻声道。 想归想,他就算再想都不能在这个地方要她,这里那么多人,被人看出端倪就麻烦了。他不能不顾她的闺誉。 白崇真已警告过他不要在白府搞翻墙之事,白家的守卫都不是吃素的,也不会给宁王府面子。 雪庭红着脸,捶打他的胸膛装生气说他没正经。她有些困惑,傅泽衡不是有通房吗?听程嬷嬷说是个尤物。 好吧,她承认她碰过的东西,不想被其他女人碰,以前的事她无法改变,以后的事她会管着,不会扮贤妻假大度。 通房的事她不好询问,便问了傅羽行一家的现状。 「安份了一阵子。如果三叔一家想住在宁王府就不能逆祖母的意思,他们再怎么作死,祖母都不会分家的。」 雪庭点头,「听傅倩说傅三太太想作红娘,介绍一个姑娘予你。」她觉得她有必要问清楚。 「是有这回事,不过那个姑娘好像比较喜欢夏语。」泽衡为免雪庭误会,直接出卖了夏语,反正是事实。「任姑娘好像扯进一件麻烦事。」 雪庭微怔,她没想到夏语都受姑娘欢迎,但他撇开奴才的身份,也是位清秀公子。 「你跟倩儿感情不错。」 「只是她刚好想说而已。」雪庭不觉得跟傅倩有交情。 「至少比诗会的闺秀好。」 「她们是竞争关系,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