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这一番话,柏泽川神情有一丝的扭曲,为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和误会,他把能想到的方面和细节,都讲了自己的诉求。 尤其是自己的内裤。 然而他很快发现,小女仆在其他事情上的执行力很高。唯一一点就是,如果当晚他换下的内裤没有清洗,第二天他晨跑结束前,一定已经被拿走清洗完,正挂在晾晒的架子上。 已经保持多年,晨跑结束后两条内裤一起清洗的柏泽川,不得不改变自己的习惯。 他一度想更换这个不听话的佣人,但每当他尝试这么做的时候,脑海里又会闪出一个声音——不能开除她。 “柏先生,这是我们的用工合同,短期内是无法解约的。”赵姿知递上合约,他一再确认,下面的章和签名都是他自己的。 可是怎么聘请,又如何签下这份对他来说有些霸道并且不太有利的合约,却是依旧没有记忆。 “先生,您没事吧。”赵姿知关切地靠近他,凉凉的手就要贴上他的额角时,被男人一把抓住手腕,“嘶,疼......” 柏泽川猛然回过神,松开手,“抱歉。” 被他捏住的地方,肉眼可见的红了,在白皙的手腕上格外刺眼。 “没事的,您如果有任何不舒服的地方,我可以为您打电话请医生。” 他哑着嗓子,喉咙里干涩得几乎要说不出话,告知家庭医药箱的摆放位置,让她去涂点药膏。 赵姿知跨出书房的时候,身后传来一声叹息。 接下来的日子表面上看起来相安无事,事实只有柏泽川自己知道。 他房间的被子和床单上总有一股甜甜的香味,一开始以为是单独换了洗衣液,因为他的衣服还是之前的味道。 直到在他的小女仆身上闻到相同的气味。 事情变得有些许奇怪。 “忘记讲了,床单被套不需要单独换洗衣液,我不喜欢现在这个香味。”某天早晨他上班前,遇到正在拆他床上用品,准备拿去洗的小女仆,“另外麻烦你,只要天气好就帮我把被子拿出去晒一晒。” 可能是回南天,晚上睡觉他总觉得床上有些潮湿气。 小女仆乖乖点头。 然而现状并没有改变,甚至有变本加厉的情况。 他嗅到一股不寻常的意味。 这天,柏泽川休了小半天的假,这对于他这个工作狂来说,是非常罕见的事情。 他坐在车里,透过车窗观察别墅内的动静。 下午三四点的样子,太阳渐渐失去力度,小女仆出来把晾晒在院子里的床单被子全都抱回室内。 等了很久,再也没有其他动静。 他绕到后院外,却发现自己卧室的窗帘全部拉上了。 “……” 没有再犹豫,柏泽川打开后门,步履稳健地朝他的卧室走去。 此时黑暗的卧室内,赵姿知正躺在软绵绵的床上,除了阳光的味道还有一股柏泽川身上淡淡的特制香。 她拿起一旁的小东西,不紧不慢地包好,隔着自己的内裤按了上去。 卧室的门没关,她清楚地听见一楼大门的开关声,以及男人依旧稳重的脚步声,一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