莹,他都长舒一口气。 当是个挺难讨好的小娘子。 只是换了灼热物什,她脸上的情动红晕又变成害怕:“殿下……” “也许还是会有一点疼。”他没有把握,柔声宽慰,“一会就好。” 果然还是疼,还是像被劈开。云弥吃痛地去推,他攥住她的手,停了一停。 “疼的……”她恳求看他,“慢些。” 她没有说不行,也没有说出去,只是求他慢些,这样卑微。他突然又感到郁结,侧过脸吻了吻她掌心,一抬身体,将她的脸按进自己肩膀里。 不再去看她。 只进一步、退一步,就这么耐着性子尝试。察觉到内里湿润起来,才骤然用力,彻底拥有至深处。 云弥一声尖叫堵在嗓子里,掌心死死攀在他肩头。 他开始缓慢抽送,抵着她深壁,辗转其中曲径。她隐忍抽息,靠着他胸膛,不自觉生出另一种古怪滋味。 只是还不多。 他却已很是得了趣味了,将她双膝捞上臂弯,重重向里顶撞。 “嗯……”云弥张开五指挡住眼睛,动了动腰肢。 他咬着牙没有出声,偏霸道地扯开她手:“不准忍。” 又一个不准。她心里头难堪,硬是不肯叫。他毕竟还不够稳重,这样大开大合抽送半晌,猛地退出去了。 云弥被他抱起来,一路到浴房,轻置入浴桶内。她一回就累极,斜趴在桶壁边缘,他跟着进来,又将人往腿上抱。 那处都还泥泞着,又被他拱了拱细腰,温柔埋进。云弥不大疼了,只这个姿势似乎更深些,搂着他脖子时,觉得快要被他顶飞:“殿下——” 他不说话,一眨不眨盯着她溢满红晕的脸,腰腹不断向上用力,也不会多少花招,只是一味沉沉撞她。 云弥双手撑在他紧实腹肌上,咬唇隐忍呻吟的冲动。 从浴桶又回到榻上。他不知餍足地要了三轮,才肯放她去睡觉。 第二日又被他吻醒。云弥困到极处,偏他已经去摸她腿心:“……还有些想要你。” 她是困,可也不大敢拒绝,只脸颊两侧气鼓鼓一些,煞是可爱。他笑了一声,分开她两条腿,寸寸填入。 他还有精力去赴朝,她一觉睡醒已经日昳时分,吓得匆匆忙忙就往回赶。 入夜。 啸捷换了三遍茶,郎君都嫌烫。最后不耐烦地甩下手中奏本,盯着桌案。 他摸一摸鼻尖,大着胆子提议:“郎君若是想,我嘱人去把小娘子接来?” 李承弈不吭声。 啸捷就知道是了。只不过接了来,难免又要行那事——郎君怕自己放纵。 其实也不大要紧。郎君这样年轻,又只有小娘子一个,如果合心意,多见见就是了。 他观郎君今日在政事堂,都比往常和煦耐心不少。 到底还是接来了。云弥实在累,等他的时候头就埋下去了,被他吻住时还有些迷糊,看见是他,又闭上眼,仿佛已经接受了。 这种乖顺取悦了他,比昨日就更加游刃有余,让这小娘子也头一回感受到了极乐。 才消停了一天,行霜又推门进来。寻春简直要生气,多亏云弥按住她。 只是这夜他在她体内进进出出时,她到底没忍住去摸他的后颈,低声道:“殿下……我有些无法承受了。” 又求饶一般:“这几日……有些太多了。” 她竟然也能说这么直白的话。他耳垂悄无声息地红了,抿一抿唇,还是逼自己慢慢撤出来。 她就这样等着他,他俯低身去抱她,轻声道:“虽迩。这是我的字。” 这日过后,他大概是反思了自己,就不再这么频繁唤她陪在身边。 某一日,云弥和云栖陪郑夫人一同去参加长信王世子的昏礼。 席间热闹非凡,云栖左拉一个阿姐说话,右挽一个阿妹约着马球。见郑夫人有些微醺,云弥起身想去要一碗醒汤,才迈入回廊,就对上一高大身影。 他站在正中间,身旁各簇拥着几位郎君,眉目英朗,身姿挺立,正朝这边来。 云弥心尖急急一跳,连忙提着裙摆就往旁边的夹角里躲。 以前也在一些勋贵宴饮中见过一两回,但如今是完全不同的。 人前这样素不相识,他又足够光风霁月模样。可她瞧见他,总要想起一些不该想起的事。 他不断向她身体深处顶弄时咬出的锋利下颌,额发垂落时扬起的薄汗,还有偶尔难忍的低低喘息。 她都会想起来。 李承弈过了那处角落,唇角不自觉淡淡笑开。 真像只小兔子。又像一盏扶芳饮。 夜间更是又白又软,又香又甜。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