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指控的?李承弈真是奇了,他说她颠倒是非、狼心狗肺,还真是一点没错啊。 不过知道这小娘子是被自己悬了太久,一直将到未到难受了,还是好心收拢她十指并握进去,一边吻她肩膀,一边复又重重撞击。 还不忘低喘着,指引她去看外头:“能瞧见吗?你那些闺阁手帕交们,应当还在说笑谈天,或许也要议论,哪位郎君更好。” 又低声道:“可阿弥已然在我这里长大了。” 没有一句下流话,连语气都是难得的温和,可怎么就这样引人堕落。云弥伏在窗边承受,仍是失措摇头:“不要说了……” “我的。”他喟一声,小骗子,明明内里咬他更紧。 这般数十下过后,她猫儿般叫了一声,倏然脱力,靠在他胸膛。 两个人都静默着,感受汹涌余韵。 他先缓过来,哑声取笑:“这般可满意了?” 云弥后知后觉地羞涩——虽然今夜他是极其可恶,但自己也的确太失态了些:“……我早就说,是坏阿弥了。” “那也是我养坏的。”他不让她挡眼睛,还在专注舔舐她肩头,“容你歇一会。” 他也看出她失控了……云弥更加感到不好意思,心里像烧了一隔屏难捱的火,翻转过来是热,推回去又有些凉:“我——” 这是说不出口。他便及时追问:“如何?但说就是了。” 云弥垂下脖颈,极小声道:“我想要抱。” 李承弈起先没动,她几乎要以为他是没听清,纠结要不要再说一回,就蓦地被提溜转了个圈,完完整整纳入他高大身躯里,简洁答复:“抱。” 她立刻抬手,紧紧搂住他宽阔肩膀。 他甚至无师自通地抬起手轻拍她的脊背,安抚她每回为他攀至情欲顶峰后,总是残余一些坠落感的心——他自己也不记得,是什么时候想通的。 大概在书房那回,就明白了。 这种细心又悉心的安抚太有用,尽管他是下意识这样做,这回没有目的,就没能发觉。可云弥几乎是立时就有反应,抱着他缠了半晌,忽然就脱口道:“能否嘱人骗过我阿姐……我今夜想留下来。” 李承弈手一停。 有些不敢置信地去盯她眼睛:“阿弥说什么?” 诚然抱着她入睡于他而言也早不再奢侈,只要他想,总归是可以的。但那不一样——欢爱不是她主动的,共眠自然也从来不是。 这二者之间就根本不同。一月里有一回他让人去接,她却自然而然以为,信期就不用来。他甚至一个人生了半宿闷气,谁说就只能是为那事,他才要见她? 可坚持接来,她难免又要疑虑,不为那事,他找她作甚?那时他还不愿被她看出自己其实上心了,硬是忍住了也不解释。 好在如今不用再这样。他去洛阳前也适逢她信期,夜夜都让她枕着臂弯睡。虽说第二日骑马,还挺酸的。 可让她,和她自己就想,又不同了。她是很柔顺的性子,本就不太忤逆他;那于他而言,拒绝是稀罕,主动更加妙不可言。 他兴奋得一目了然,云弥不忍叫他失望,乖乖重复:“今夜……我想留下来。” 他倏地用力再用力抱她——还是那句话,她的身体他已拥有过无数次,几乎不能再称之为得到,同这种真切的、深刻的、尖锐但并不疼痛的“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