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小声的同他说,“师尊,你可知我想这样好久了?” 他不回你,只是用那一双好似饱经沧桑却又明亮清澈的眼睛望着你。 你不饮自醉,笑嘻嘻同他平视着,你狡猾得很,便用发生在战场上的事要挟他。 可是还未等你有所动作,下一刻,你却被他紧紧揉入怀中。 梅香凛然。 你是处子,哪里懂那些人间事。 你以为师尊已是世外之人,自然而然也不会去关心那些事。 可是直到他咬上你的唇,你睁大眼睛看着这突如其来的吻,他却浅尝辄止似的分开,脸上满是悔恨神情。 你却欣喜极了,脑中乱糟糟的,不知如何开口,便直接同他说,“我还要。” 你从来就不是那委婉之人,趁他未动之际便捧着他的头自行要了去。 你攻势凶猛,只想将那高天孤月狠狠拽到人间才行。 你思及有些事总要做到底才可以,就毫无章法去剥自己的衣服——师尊见了满是无奈,却在唇边勾出一抹笑,他开口轻言,“不是这样的……” 你一愣,眨眨眼睛同他分开些许,“徒儿不懂,那应该如何?” 左慈就像曾经你小时那样长叹一口,随后说,“待吾来。” 你从未想过那仙风道骨之人也擅长房中术,后来自己想了想,那房中术本就是仙家所着,身为隐鸢阁之首,怎能不懂那些所谓延年益寿之术?也是了,师尊天文地理无所不知,你心里喜滋滋的想,却听见那白发仙人的声音自你腿间响起,“专心些。” 可是你又怎能不专心? 方才你半撑着身子,那白衣仙人绵延辗转,你从未想过吻也能够如此强势热烈。你被他反客为主,舌头强势而霸道的伸进你的口中,你被他搅得连同津液都落了出来,流到小巧的下巴上,滴滴答答,落到衫上。 可是那只是开始,一路沿袭,双手探进衣襟揉搓着你的双乳,你只觉身上酥酥麻麻,身子愈发火热。 你张张口,却只有一阵惊呼,原来他竟是含了你的耳垂,细细用舌舔着。 你不住颤抖,小声同他说,“师尊……好痒,我好痒。” 可是他并不应你,你只能攀着他的脖子,效仿他,将手插进他的衣襟之中。 ——师尊的身子,竟然也是火热的。你心中多少有些恍惚,明明记得小时师尊身边都是清清凉凉,原来他也和自己一样么? 你任他来到你胸前的位置,张了口,将那其中一乳含在口中,轻轻啜着。 你哼哼唧唧的,应着他的手,将裹身的衫子一把拉下——你亦将他的长衫扒开,露出那具精壮的身子。 你并非初次见识男人的身子,可是此时此刻竟有些羞涩了起来。 眼睛瞥向别处,双手却毫不犹豫上前摸了两把,手指划过他的乳尖,你连耳尖都红了。 可是那只是开始,还有更多需要你去学习和探索的事情,比如他抓住你的手,慢慢引着它们探入腰腹、再往下,你自然而然就碰到了那更为滚烫的玩意儿。 你被吓到连忙抽回手,双手捂脸,不敢看师尊的脸。 他便不再动作。 你偷偷摸摸,大言不惭,双腿攀上左慈的腰,就像那些官妓勾引别人一样似的——这也是你仅会的一些了。 随后你伸手抱住他,别过脸轻声说—— “师尊请赐教。” 于是便被剥得赤裸裸的,而那白发仙人亦是如此。他微微起身,歪着头望着你——他解开束在腰间的束带,束带落地,连带那些琳琅玉佩,一同落了地。 你吞了口水,自然是不敢看那副身子。 白发垂落,他又捋到耳后,自你的唇开始又沿着方才的路数,一寸一寸点燃你的身子。 你咿咿呀呀的,说些胡乱言语,他被你气得抿着嘴笑了起来,又或者抬头看你一眼,不动声色的继续辗转。 你被他吸得痒痒,便咯咯笑着,你问他师尊若是我这样对你,你也会如此痒痒么? 他未答你,你便仿佛天真一般,开口,“那我也要吻便师尊全身,看看你到底像不像我这样痒痒。” 那晶莹剔透的皮面上好似泛了红,你看得不真切,正想再讨上两句口头便宜,却惊觉双腿被人分开,师尊的脸埋了进去。 那是你从未被人碰过的处女地,你连连摆手,那怎可以? 可是一阵酥麻宛如电流般进入你的身子,你惊讶,原来那地方也能这样对待么?可是那舌太过灵活,时而霸道时而温柔的同你那话儿交战着。 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