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抱紧伯符的身子——“快、快要死了啊……”你同他说着,仿佛如此就能将那少年的身影从脑海里除去似的。“啊——啊……” 你鼻翼翕动,好似从水中搁浅的鱼一般。 可是下一刻你便被粗粝的吻侵袭着,孙策咬你,吻你,用舌用唇要捣乱你的小口似的,双手被他按在身子两侧,身下被那粗棒撞得凌乱不堪。 你哼着,你跟他哼鸣,“夫君……快要被夫君操死了……” 可是那才到什么地步? 你想躲闪,你颤抖到高潮迭起,身子不住得抖着,他忽而将鸡巴抽出的时候,一股清液自你身下喷薄而出。你呜呜哭着,他却轻轻拍着你的脸笑说,“娘子为何又被操哭?” 你只觉酣畅淋漓,情不自禁,哭哭唧唧的说,“哪里想到你那么厉害……” 却未等你缓过神来,又被他一把揽在怀里,再度攻击进你的身子。 你仰面躺在他的身上,他的鸡巴太过粗长,于是用此等姿势都能够进入你的身子。粗大的龟头细细磨着你甬道中最为敏感的那块儿软肉,你只觉昏天暗地,快要窒息。 你已经被他操得毫无意识,只觉得淫汁横流,浑身湿漉漉的,分不清楚是泵出的奶汁,还是他方才留在你身上的精液,又或者是此时此刻喷出的爱液。 他双手抱着你,在你平坦的小腹上抚摸揉捏,顺势向下,一把攥住你的阴蒂,你只觉快意被放大数倍,直接麻痹到手指脚趾似的。 他不住向上顶着,顶得你几乎快要昏过去。 你只能向他求饶,求他放过你,你要死了,你要昏了,你爱死他的鸡巴了。 可是你在昏昏沉沉之中听见他问你,不知有意还是无心—— “我和仲谋那小子,谁更厉害?” 你一愣,睁开眼睛看见榻上的围幔,脑中一下清明了起来。 你未答他,心想幸亏是如此体位,你看不见他的脸,他自然也就看不见你的怔忪,与满脸的不知所措。 你并未答他,狡猾如你怎能答。 你依然咿咿呀呀,仿佛通过浪叫逃过这一劫。 他自然是聪明人,也就当做方才的问题是个笑话。 你在他身上瘫软成了一摊泥,只能随波逐流,他大概是觉得那样体位操弄不到你的深处,便把你抱下身子,侧卧在塌边,抬起你的一条腿,继续深入。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的速度愈发快了起来,随后低声吟了几声,一股脑的将精液再度射进你的子宫里。 你已经累到无法言语,他放了你的腿,你便如同那一摊软泥一般侧卧在榻上——精液沿着小穴流了出来,你却连爬起身的力气都没有。 你闭眼,心中却异常清明。 他是发现了自己和仲谋之间的欢爱了么? 不,不会的。你心中断定,他不过是试探你,毕竟仲谋是个细心的人,他也未曾在你身上留下过任何痕迹。 身后的男人靠了过来,你依偎在他的怀中,贪恋那温暖。 你是爱着他的,谁不热爱阳光炽烈之人呢?你想。 随后顺着他的手力转过身,伸腿攀上他的身子,细细吻,同他倾诉爱语。 他每次欢爱之后便是如此。你知道的,如同春风和煦,你总是想起那一日同他一起爬上海棠花树,他同你取下那一枝海棠赠与你时的阳光明媚。你笃定自己是爱他的,便穿过他的腋下,伸出一只手,揽着他的后背,轻轻将脸埋在他的胸间——那是能让人安心的地方。 只是临入睡前,你隐隐约约想起,那日你们同下树后,一片厚云飘过,将那太阳遮了去。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