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吕布忽而好似发了狂似的,伸手抱住女孩的头,让她干脆跌进自己的胸膛。 他同她唇齿纠缠,不肯再将主动权拱手相让。他是床上主动的那一方才对。 他执着阿蝉的手,让她见识自己的欲望,裤子被掀开,那鸡巴粗硬得丝毫不逊色于张辽的。 他压低声音在阿蝉耳边恶狠狠的说,“舔它。” 阿蝉便应了,她张口,一股子男人特有的腥臊气迎面而来,她却照单全收,用小口吃力的裹着那玩意儿。 但是那玩意儿太粗了,头部还微微弯着,好似钩子。刚裹了没多久她便有些口酸,身后又有人鼓捣她的身子,一不小心,鸡巴从她的小口中滑了出来。 “再吃。” 吕布沙哑的声音命令她。 那是何等欲仙欲死,那小孩卖力的舔着裹着,他不动声色扶着女孩的头,将粗长的鸡巴一寸一寸顶进她喉咙更深的地方。一不小心顶得深了,阿蝉干呕得眼泪都快流出来。 她“呜呜”哼鸣着,高挺的鼻子不住吸气呼气,口已经被完全占有了,那一整根硬物被她裹得湿漉漉的。 吕布忽而一顶,女孩下意识尖叫呜咽一声,情不自禁抿紧了口,喉头的软肉抽搐,差点直接将吕布带走。 而身后张辽也没闲着,两指在小穴里流连忘返,那女孩的身子近日来被他调教得愈发敏感,只是轻轻掏弄几下,便淫水四溢了。 他气不过吕布靠在床头被阿蝉吃着鸡巴,干脆提枪就要了阿蝉身后的小穴。 女孩被他撞得天花乱坠,头脑发昏,口中吚吚呜呜的,如同坠入五里雾中。她撑不住自己的身子,只能抬眼向自己的爹爹求救,张口闭口好似小猫一般,“爹爹……蝉儿要死了……救救蝉儿……” 那轻巧的话语好似催情的春药,身后张辽好似得了冲锋令一般,掰着女孩的臀瓣几乎要将她顶起来。 “叔叔……救命……叔叔……吃不下……” “嗯?怎么吃不下?”张辽发狠说,扬手在阿蝉的屁股上拍了一下。却不想那小穴夹得更紧,颤抖的回应着张辽的长驱直入。 “爹爹……”阿蝉缠上了吕布,泪眼朦胧,已经化成那绕指柔一般,却见那武将嘴唇紧抿。 身后又是一记清脆的巴掌,打得女孩臀瓣上已有红痕,可是男人们敏感的发现那女孩好似更加敏感一般,连同眼神都迷离起来。 她手里握着吕布的硬物上下不住套弄,口被占有了,那被称作爹爹的男人吻得入迷。灵巧的舌头好似能抚平所有时间带来的痛与寂寞一般,可是很快,又增添新的情仇。吕布争强好胜,哪里肯让张辽独自侵占女孩的身子,他抬头瞪了眼张辽,那家伙叹了口气,大约是心想吕布也不容易,就不情不愿的抽了身子。 阿蝉起了身,小手却未放过吕布的粗长。她歪着头看向吕布,“爹爹的鸡巴也给蝉儿吃吗……”无辜的质问最为致命,吕布只觉得自己的鸡巴快胀到爆炸了,便羞耻的点点头。 “那好。”阿蝉莞尔,却背对着他跨坐了下来。 张辽眼睁睁看见阿蝉的小穴将那粗硬的玩意儿吞了进去,小腹处好似被顶得鼓了起来似的,女孩也察觉到了似的,伸手抚着自己的小腹,眼神茫然看向张辽,“文远叔叔,我要怎么办?” 张辽才不想回答这种问题,谁要教她如何取悦别的男人? 他拉过阿蝉的手,“帮叔叔弄出来,叔叔就告诉你。” 阿蝉轻声应了句“好”,便捋过垂下的长发,将张辽的肉棒含进嘴里。 她偶尔抬眼看向张辽,那男人游刃有余似的,是了,这都是他教会她的事,可是阿蝉不服气,忽然松了口,将那一整根握在手里,抬着眼睛不动声色。 “怎么不吃了?”张文远问。 下一刻却见女孩伸出舌,细细磨起龟头前端的缝隙。 他抽气,心想这谁教她的,却忘记阿蝉何等聪慧,他同她亲密无间,自然而然她也就明白他的软肋。 拇指指腹按住了那细缝,微微抵着马眼往里探,女孩的动作泼辣又大胆,“叔叔,舒服么,嗯?” 反倒是将他一军,张辽莞尔,可真是他从小养大的好孩子。 吕布哪里受得住他们二人这样公然调情,身下的动作猛了,双手掰开阿蝉的腿,一手揉弄起那红肿的肉珠子。 阿蝉连忙回头,“爹爹……轻些……”她好似央求,身子被男人顶得好似秋叶一般飘摇。 “轻些?不。”吕布懒洋洋的开了口。 那些个体内恶劣的基因又开始作祟,他原本就是战场上最习惯戏谑猎物的猛将。 粗大的鸡巴在女孩充满褶皱的甬道之中肆意妄为,大抵是姿态的缘故,每次顶撞,都几乎要撞进她的子宫一般。 阿蝉被操到快要晕过去,那一前一后两员猛将同时如此待她,她哪里应付得了。到头来,却成了男人怀中的一滩软肉。 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