磬一直瑟瑟缩缩跪在地上,怀里的鞋掉出来一只。 “这鞋,倒是挺好看。”巨山姥姥低笑道。 蹇磬被大妖的气势压得浑身战栗,汗流浃背,低声道:“是姘头逼着买的……” 不多时派出去的纸人回来回话,“确实有一丝仙家之气,但寡淡得要散了。” 巨山姥姥没出声,蹇磬也不敢抬头,等了许久,感觉那种威压不见了才偷偷抬眼,浩浩荡荡的出行队伍早已消失。 蹇磬怕有他看不见的纸人跟踪,特意到处逛了几圈,再去溪水旁收了地笼,把鱼串成一串提着,才回石洞。 他掏出那只落地沾了泥的绣鞋蹲在那水坑边细细擦洗,但无论怎么擦拭,始终不复崭新的模样。 他拿着鞋走进自己的石洞,把鞋轻轻套在她脚上,婧絮自然不从,两脚互蹬着给他踢了。 蹇磬是个耐心的主,捡了又给她穿上,婧絮继续蹬,他继续穿,多几次他就捏着她的脚腕,不让她蹬。 见她没法子了,这才轻笑着吻在她脚背。 注意到那块脏污,他心里有点不适。 她这么美的脚,该穿最美最干净的丝履。 “你先穿着,以后我再给你买更好的。”他低声道。 婧絮冷笑一声,这种凡物也配上她的脚?如今虎落平阳被犬欺,也不知何时到头! 穿了鞋的脚更诱人了,蹇磬赏了好一会儿有些意动,面对可以肆意发泄的存在,内心的阴郁聚集起来,他肆无忌惮地把玩她的腿脚,亲吻抚摸,甚至刻意在她腿上留下红痕。 想起昨晚的欢愉,他撩开她的裙裤,用阳.物在她腿间擦蹭。 婧絮知道他又要在她身上发泄兽.欲了,冷脸咬着牙,心里的怨恨如狂浪叫嚣。 “一定要把你剁碎了!”壶内的她恶毒诅咒,面目狰狞,壶外的美好肉i.体却纾解着下i.流妖怪的脏i.污欲望。 两人紧紧地结.合在一起,软硬相挤,吞咽吐纳,津液交缠。 这才第二次,蹇磬已经被她降服。 这种肉缠肉的极致快感让他终身难忘,并为此付出了巨大的代价。 可若是知晓后事,蹇磬仍会在此时选择以这样的方式占有她。 毕竟若不是机缘巧合,他这种小妖,哪有机会品尝她的美味。 这是他艰难一生中难得的愉悦时刻,或许,他这辈子还是第一次这般快乐,不仅是身体上,更是心灵上。 这种第一次完全拥有什么的踏实感,没有鄙夷的眼神没有拒绝的嘴脸,被绝对包容、接纳,是如此轻易地俘获人的心智,冲昏头脑。 蹇磬修为低又生于世俗,这种致命愉悦对他来说是毒药,会成瘾。 婧絮绝望地呜咽,强烈的愤恨浪潮褪去,而煎熬仍在继续,无力之时只能低声哀求,“饶了我吧……求求你……” 极端的苦与乐激迸出滔天爱憎,孽缘就此结成。 孰是孰非,福兮祸兮,皆为天意不可妄加揣摩。 镜天宫里,湖天女君焦急地踱来踱去,青木仙君见此,宽慰道:“这是她的劫,你着急也没用,妄自乱了自身修行。” 湖天女君瞪了一眼自己的夫君,气道:“都是怪你!硬要她参悟什么星君要领!婧絮那孩子倔强,要她顿悟怕是难……让她在我们庇护下做个快快乐乐的散仙不行吗!” 青木仙君不认同了,“若是参悟了,她便能晋升星君,心性和眼界自是不同,你我也是走过这条路的人,还不明白其中妙处?” 湖天女君乜他一眼,懒得和他废话,兀自心头忧虑。 青木仙君想让婧絮参悟星君要领是好,但第一条,就是归还以往欠下的业障。 婧絮这孩子在她眼皮下长大,什么心性她自是清楚,归还业障四个字简简单单,但真正践行又谈何容易!况且她怎么也算不出自家女儿的业障为何,让她如何不焦? 湖天女君叹息一声:“我就怕婧絮参悟不成,反而徒增怨怼。”言及此,又怨怒地瞪自家夫君一眼,真是多事!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