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带轻舐,四下黑暗寂静,视听封闭向触觉靠拢。 “…嗯…” 她轻哼出声。 晏平淮停了两秒,然后湿热的口腔再次含住阴蒂,中指指腹抵在穴口,就着溢出的许多水,感受小穴受刺激时的收缩。 林录睁开眼,很快又闭上。 他听见呻吟,不再是断断续续,而是一直。 “你醒了吧姐姐。” 语气有些欢快。 他停下来了,林录嗯了声。 “被你吵醒了。” 晏平淮笑笑:“那你先别睡,结束了我给你催眠。” 手指在穴口按了按,在舔阴蒂时缓缓伸进去,换来一次猛烈的收缩和一声难耐的叫喊。 林录分不清自己是困得想睡还是舒服得想睡,总之她想快一点结束持续不休的酥麻感。 “再用力一点。” 她把手放在晏平淮的后脑勺,推着他抵得更近。 晏平淮的特点是话多,优点是听话。 舌尖快速拨弄肿胀的阴蒂,指腹在内壁反复扣动。 她听见吮吸和抽插时的水声,还有晏平淮发出的轻喘,在高潮痉挛结束时,再次沉沉地睡了过去。 不把人吵醒的目标没有达成,讲故事催眠的计划没有得逞。 晏平淮躺在床上,盯着林录的侧脸,幻想明天早上睁眼,她想起昨晚的经过,奖励自己一个亲吻或是拥抱。 想到这里他突然激动得不想睡,走到客厅开了灯,在他准备的生日贺卡上添了许多字,用他的话来说,是“临时起意的情书”。 就放在餐桌上,礼物盒里装着一块女款手表,林录拆开贺卡,这封“情书”是这样写的: 林录: 独自一人喝酒的那个夜晚我很失落,服务员的皮鞋尖和身上的香水味令我茫然,他在我耳边说:“有位客人在看你。” 我下意识抬头,俗气的灯球正在发散愚蠢的光线,有一束照在你身上,然后你看我,灯光暗了。 我只能走近,为了看清你,或者说讨好你,以得到一笔可观的报酬。 当我用浅薄的经验和刻板的印象揣测你时,我感到害怕,所以我靠近你,黑色皮鞭在我身上留下的红色印记,让我想要先一步掌握主动权。 你走了,没有打我,再次印证我的技术和经验同样浅薄。 我靠在床沿,枕头上还沾着你的体温,冰凉的药膏堆在手臂上,你一定猜不到那时我在想什么。 我开始害怕自己写得很无聊,你不愿意看下去,所以就不在这里告诉你了,等你看完再问我吧。 昨晚我说了很多话,也许你都没有听到。 总之,也许你不能明白我的赌气、叛逆和不懂事,认为它们源自年轻和冲动。 但竟然有这样的瞬间,你说完“下次吧”就转身离去,并且毫不在意下次是什么时候,我开始期待,并且急切地想要知道哪一天能再见到你。 所以姐姐,跨年夜真的不能陪我吗? “真的不能陪你。”看完后她说,“我要去福利院看小朋友。” 晏平淮沉默了。 “为什么不说话?你伤心了?” “没有啊。”他喝了口水,突然语气欢快,“我刚刚被噎到了。” “那我改天再约你吧。” 说完他又一言不发,就这么直直盯着林录看。 很熟悉的眼神,常见于期待对方主动问点什么的人脸上。 林录:“给自己擦药的时候你在想什么?” “我想的是,如果打我的人是你,那我的开心可能比痛苦多。” …… 林录仔细回味了一番这句话,突然想起一些好笑的东西。 “你过来。”她向晏平淮招手。 晏平淮把脸凑过去。 一个轻轻的巴掌落在他的脸上。 “开心吗?”林录问,脸上是藏不住的恶作剧成功的笑容。 “开心。”晏平淮抓住她的手,靠在掌心笑着回,“一点都不疼,很开心。”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