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冠清(h)


一摊软水。他攫取到这个秘密,变本加厉地咬上一口,我声音都要破碎了,“不要……不要咬……那里……”

    他伸出舌尖舔了一口,趁我迷软之际,在我体内缓慢地抽送起来。

    穴道被蜜汁充分滋润,紧紧包裹着抽插的阳具,交合的水声极细微,却同他不安分的舌尖一起刺激着我周身的敏感带。我高高地仰起头,沉沦在如浪的快感上下浮沉。

    他终于掌握到了诀窍,逮着肉壁的一处嫩肉死命碾压,小腹又酸又胀,起伏着迎合他。我们相拥在一起,唇舌缠绵,性器交合,像一对堂堂正正的恋人。

    只有我自己知道,我与他的关系是多么隐秘,若被外人知晓,被千万人的唾沫淹死都不为过。

    妹妹喜欢哥哥,找了和哥哥很像的人当男宠,是什么心思?

    哪怕我是王女,都不可能压住这悠悠众口。

    这样挺送了不知多久,我高潮了一次,眼前白光闪过,将我送上了极乐之巅。我喘着气松开手,正想歇息会儿,他却又掐住了我的腰。

    “?”我抬起眼皮瞅着他,他锁骨间滑过一滴汗珠,落入紧瘦的腰腹间,一瞬间性感得难以比拟。我吞了口口水,他声音喑哑:“殿下,我还难受。”

    “……你什么时候变久了?清清,你不会……”

    我刚想说你不会在外面偷吃了吧,他听到我喊他名字,却蹙起了眉,眼中闪过一丝不悦。

    他这神情,倒真是很像……我一时怔愣,他就粗暴地进入了我的身体。

    高潮的余韵还未消失,里面十分润滑。然而他那家伙实在太大太粗,且一点要消退的迹象都没有,我被他撞得难受,声音都变得断断续续的:“啊……慢点……你……啊啊……嗯……你慢点……”

    他声音似乎紧绷着:“殿下,我是谁?”

    灼热的阳具深深顶到最底,硕大的顶端几乎要把我逼疯。

    “清清……啊啊……唔……你是……你是清清……”

    他再次用力,素来温润的眸子里竟闪过一丝疯劲,我哪里受得住这股猛劲儿,熄灭的身体竟又有了复燃的迹象——

    他覆上我的胸乳,两指夹着乳尖拨弄,声音还冷静着:“殿下,你把我当成谁?”

    我一惊,有些不安道:“清清……”

    “我为什么叫这个名字?”他手上一用力,挺翘的乳尖被他玩弄得难受,“哪个‘清’?”

    “我……啊……呃嗯……”

    他满意于我的反应,将我的腰高高抬起。我有些恐惧地看着他,这个姿势真的太深了,身体似乎要被他撕裂,并无痛楚,可这种身躯逐渐沦陷不被我掌握的感觉太过骇人。

    我试探性地扭了扭身子,他却将我的腿向后一拉,抬得更高。“谁的‘清’?”

    实在是有些难以启齿,哪怕我们彼此都心知肚明。把别人当替身这件事,我并不能理直气壮。

    “清清……”

    一声声清清落在他耳边,纷纷变成了催情剂。他发狠地向我身体里抽送,似乎不知疲劳一般。

    “是不是……”他表情淡漠,眸间却翻涌着滔天的情绪,用轻描淡写的言语残忍地撕开那层遮羞布,“吴、冠、清?”

    而我意识早已模糊,眼前交合的人影如梦似幻,我的眼中只有他熟悉的面孔。

    再次攀登到高处时,我叫的是吴冠清的名字。

    酒醉终于完全裹挟住我,接连高潮的疲惫让我彻底昏睡过去。我没看见当我叫出那个名字时他的表情,一定很难看吧。

    我就这样饱含着歉意躺倒在草坪之上,呼吸均匀地陷入沉睡之中。

    再睁眼天色已晚,残余的粉紫色晚霞铺满了半边天空,艳丽又诡魅。我打量着四周,心中有些诧异。

    这么好的机会,居然也没人对我下手吗?

    揉揉脑袋,依然有些昏沉。强撑着站起身,腿酸软难耐,差点没直接跪下。

    我一边揉着腿一边迷惑,我都干了些啥啊?

    醉酒的回忆片段似的在我脑海中播放。

    喔,大白天和清清在草坪上大闹了一场,真是越来越不要脸了。

    之前还当着吴冠清的面和他做过呢,这回儿还要起脸来了?

    未清醒的思绪毫无章法地打着架,我摇摇晃晃地走着路,突然感觉到脚上踩了个硬邦邦的东西。

    我定睛一看,这是一块成色一般的玉佩,掩在丛生的春草间,不仔细看很难发现。

    清清走得太急,怕是忘记拿了。我随手拾起它,扫了一眼,玉佩上刻了两个清秀的字,冠清。

    哦,吴冠清的。

    我:“……”

    出现幻觉了?

    揉揉眼睛,定睛一看。

    “冠清”两个字安静地躺在玉佩之上,无声地嘲笑着我。

    我的脑袋轰然炸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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