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挽月被架着分开的双腿缠上林年劲瘦的腰,充血探出的阴蒂紧紧按在他线条好看的浅浅腹肌。 她下意识夹着他的腰,厮磨了几下,少年人紧实柔韧的腹部肌肤磨得林挽月收紧了揽在他肩背的手。 林年自然翘起的鸡巴挨着她的臀缝,被连带着不轻不重地蹭动着,后背被她亲手用皮带打出来的伤,又被她勒紧的胳膊压得抽疼。 然而下体的鸡巴被林挽月绵软的臀肉勾连得舒爽。 难以承受的痛苦,和头皮发麻的快感,都来自她的手笔。 仿佛在她身边,要么只有痛。 要么痛苦和欢愉交织。 只能二者择其一。 林挽月不可能给他们纯粹的欢愉。 林年皱紧眉头,粉嫩的唇泄出意味不明的低吟。 林天从床头柜拿了两个套,这个东西,林挽月随身带着,他们兄弟二人为她整理换洗衣服时,没有一次是口袋里摸不出避孕套的。 其实林天和林年大体上对她的男女关系有些猜测,直到那个沉璧… 这之前他们从没亲眼见过。 林天回到她身前,林年见他起身了,也没有再死心眼地跪着,林天撕开包装,边往鸡巴上套,边去亲林挽月上臂凹凸不平的孔雀石绿纹身。 这里曾经是个伤疤,这么深的疤,一定很疼吧,林天怜爱地舔过那沟壑深深的蝴蝶刺青。 他从林年怀里抱过她,依旧让她背对着自己,光滑背部贴上他伤痕累累的前胸,撒盐般的刺痛,林天咬住腮肉,闷哼一声。 他架开她的大腿,忍着痛把他的挽挽整个人抱在怀里往上颠了颠,殷红湿软的穴正对着林年大大分开。 林年指尖碾着林天接过人时递给他的套,呼吸重了重。林天凑到林挽月耳边,清亮的少年音此刻沙哑而暗沉:“让哥哥先陪你。” 他又对着犹疑不决的林年说:“怎么了,哥,”林天跟林年一般无二的脸扬起包藏暗涡的浅笑:“你不是答应我了吗?” 林年深吸一口气,戴上薄薄的橡胶套,从未来过她腿间的鸡巴贴上她软热潮湿的穴口。 林挽月背后靠着林天,少年受伤的身体太烫,像是将欲喷发的火山,身前林年热烫的肉棒在穴口戳弄得糜软的穴肉愈发湿润,他宽大手掌抓着她两侧大腿,挺进她紧致的甬道。 “啊…”她穴腔吃进烙铁似的粗长鸡巴,胀酸得她弓起身体,林挽月凌厉的蝴蝶骨顶搓着林天两颗硬硬的乳头,耳边吃疼的痛呼:“呃!” 从没有过的极致快感逼得林年呻吟开:“哈…呜啊…”俊雅姣好的脸倒在她的肩窝,他…他真的越轨了…再不甘愿,他的鸡巴也无可挽回地插进了这个女人的身体。 这是乱伦。 这是绝不该的…畸形的…可耻的… 活该受千夫所指的… 下体被软肉紧紧包裹的销魂滋味,让林年岌岌可危的清醒的理智如同彗星划过夜空,拖着长长的痛苦尾巴消弭不见。 年长一点的双生哥哥,站直身体,楔在她穴里的鸡巴重重地动了起来。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