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叮咚——” 许久不见人开门,门铃又响了一次。 “司唯……求求你,快停下!有……有人来了……” 倔强如陈若灵被这一出吓得连连求饶,花穴不停地收缩挤压,想要阻止肉棒的行动。 “要不要……开门?”男人恶劣地凑到她耳边喃喃 灼灼的热气喷洒在耳朵上,她娇躯敏感地颤了一下。 男人紧紧地抓着她的雪臀,肉棒受到阻力并没有,让他退缩,反而更加卖力。男人胯下的巨物反反复复地狠狠撞入花心,整根隐入穴口时,被撞得充血的花瓣也被卷入其中,抽出来时又带出一滩透明的蜜液。 “你说,我们离门口这么近,现在的隔音又那么差。门外的人会不会听见我们俩在做爱的声音?” 肉棒插入小穴里“咕叽咕叽”的水渍声与阴囊拍打雪臀的“啪啪”声,此时在陈若灵耳里显得格外大。 司唯的话就像现在正不停掠夺攻占小穴的肉棒,几乎将陈若灵敏感神经撞碎, “不要!”陈若灵呜咽着求饶,“求你不要再玩了……” 话是怎么说,可一想到门外有人,一种即将被窥探的禁忌感使她的身体竟不可抑制地兴奋起来。 陈若灵被刺激得脚趾蜷缩,十指收拢指甲深深陷进司唯的手臂肉。 小穴又酸又麻又烫,贪婪吞吐着肉棒,体内酥麻的欢愉感不断,男人粗暴地肉棒就像引爆一切的导火索,冲破层层迭迭的包围障碍,将宫口毫不留情的破开,浓稠的白色液体倾泻而入,直接将她送入顶峰。 她在第三次门铃声中高潮了。 高潮的那一刻,她感觉自己进入一个奇妙的状态,好像灵魂短暂抽离身体,什么也不在乎了。这感觉就是,假如你告诉她现在有人破门而入看到她和司唯交缠的样子,她也无所谓了。 这份恍惚在她看来可能过得很慢,但当她回过神来,发现男人滚烫粘稠的液体还在持续不断射入她的小腹。自己的腿已经从男人的肩上,转移到挂在腰间。 明明两人的结合处依旧紧密得放不下一张纸,男人还要用力往里怼埋,生怕让一滴精液流出来。而花穴则像个叛徒,即便被肉棒撑得穴口发白,依旧贪婪地张口欢迎着肉棒。 这个男人疯了! 跟她什么仇什么怨,为什么非要把她往死里地操…… 她脑海里突然跳出这个念头。 司唯身材高大,抱着她时几乎将她整个人完全包裹。 男人在事前、事后对她都还算温柔,至少现在有在控制抱她的力度,拥紧她的同时又不至于力道过大 让她感到窒息。 只是不知为何,每次进行时的疯狂与狠劲,粗喘着气好像都要把她嚼碎,吞入肚子里,融进骨血里。 太可怕了! “别怕。”他柔声安慰道,“是我在门店下单的衣服到了,下单时我备注了没人回应就放门口。现在人应该已经走了……” 司唯低下头,轻柔地亲吻着还在怔愣之中的陈若灵,伴随着亲吻发出的“啵”,从额头开始、到眉毛、再到眼睛、鼻子、脸颊…… “那你干嘛不早说!还吓我!” 陈若灵的眼泪一下子如同开闸的洪水流了出来,她委屈极了,抽抽噎噎地说道。 她以为是他的朋友,甚至还担心是田姝和聂可盐找上门来,昨晚她在车上有给聂可盐汇报“假消息”回宿舍了,可她现在根本不在宿舍。 万一田姝回宿舍发现她不在,着急地找她怎么办?她手机现在也不知道放哪儿了 如果要找她,第一个肯定来找司唯啊!谁让他是昨晚最后一个见她的人。 陈若灵是个好孩子,很少撒谎。难得一次撒谎,最担心的就是暴露。一旦被他们看到她和司唯正在…… 她低头看了一眼两人紧贴黏腻的交合处,眼泪掉得更凶了。 “好好好,我错了我错了。”司唯亲吻去她的眼泪,不停地给她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司唯顺着她的视线看去,以为是把她弄疼了。 他有些惭愧,初经人事就要承受那么激烈的欢好,一向以自制力为傲的他,竟一时没有控制住弄伤了她…… 但这也让他意识到他比想象中的还要渴望他。 “知道对不起了,还不快给我出去!”陈若灵羞恼地用力推他道。 “唔、好。” 男人不情不愿地答应,拖拖拉拉地将半软的肉棒一点一点地抽出来,而小穴叛变地紧吸着肉棒,依依不舍的模样,好像它们是对被强行拆散的小情侣。 “你快点!”陈若灵红着脸,狠掐了他一把。 “啵——” 肉棒这才彻底抽出的瞬间发出暧昧的声响,穴口被撑成的“o”型一时无法闭合,雪白浓稠的液体顺着穴口流了出来,有的滑进她的股沟间,有的滴落在了地上,有的顺着她的大腿流到男人的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