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下辈子相比过去离自己更近,就这样清醒着装糊涂,似醉非醉地活下去。 “说来也是你活该,自己男人的问题,人店都开这里几十年了,平时也懒得理那些挑事的,好巧不巧操了人家生意,不搞你搞谁?” “说来也噫怪,那安妮出去的时候,周围总有几个丫头跟着,不懂的还以为是哪里来的大小姐,一群卖的还这么重排场。” “你不叫废话,她认识的有钱男人那么多,随便介绍一个就有生意,吃喝不愁了,上回你二嬢来,还不是巴巴地赶趟子,要讨点好处来。” 女人们絮絮叨叨的其他话莫星予没有听进去,她心中惴惴,总觉得林风顶撞annie的事情不会就此了结。 莫星予折腾大半天功夫,辗转几趟地铁,才在J市的边缘见到了annie。 Annie的新金主对它可谓是用心备至,最近她手背过敏长了红疹,便特地把郊区的度假别墅给她暂住,缘由是这里空气好,便于个人调养。 傍晚,浓厚的秋意盖过了夏日的清新,中式院落里杨柳堆烟,罗幕轻寒,annie在院落里抽烟,烟雾像层轻纱,在两人面前形成无形的界限。 Annie将一个藤椅踢到她面前,与自己隔了一米的社交距离。 一人得道,鸡犬升天,annie的傲气,有几分是她背后的势力给予的呢? 色不可恶,让人生厌的是背后的权。 “我与你这是第一次正式见面。” Annie抬头享受凉风吹拂,上挑的狐狸眼眯成一条缝。 她是一个傲慢的女人,从莫星予进门的那刻开始到现在,从未正眼看她。 莫星予坐下来,将手放在桌面上,玻璃冰凉,是浸入骨髓的寒冷。 “我想说,上次我替我与林风冒犯你的事情道歉。” Annie将烟灰谈进水盂中,躺在藤椅上看天:“为什么不让他亲自来道歉,他冒犯我的事情多了。” Annie的言外之意是,莫星予的事情可以不追究,但是林风的事情她依然不能放过。 “我会管好林风的。” Annie发出一声嗤笑,她皮肤莹白,像一尊美丽的大理石雕像。 “小姑娘,你认识了林风多久,你来巷子里多久,你是林风的家人么?” “我是他……”莫星予本想说是他的女朋友,却忽地住了嘴,林风从未给两人的关系下一个定义,贸然说出来倒显得自己十分自作多情。 Annie百无聊赖地玩着打火机,她抽的不是万宝路那样细长的女士香烟,而是软中华,她性格有硬气的一面在其中。 “你不应该在这里,”annie突然开口:“你是个小姑娘,好好生活,赚些钱,找个对你好的人嫁了就好,为什么要多事?” 莫星予沉默,鱼有鱼路,虾有虾路;自诩为斯文人之间的明争暗斗,未必比这些以牙还牙的事情来的轻松。这条巷子里有她想要的平凡生活,有她所喜欢的少年,她只想把这一切保护好,安稳地沉浸在自己的小世界里。 她对于annie方才的话置若罔闻,只是问道:“有什么办法能够抵消林风之前的过错。” “林风九月份要军训吧?” “嗯。” “那就来西部酒吧里当晚班服务员吧,当一个月,每天至少两个小时,有工钱。” 莫星予不可置信地看着annie,她没有想过annie的惩罚措施,仅仅是让她当一个月的服务员。 弯弯的月牙露出来,有飞鸟孤独在天上飞过,留下一串凄清叹息。 别墅里没有点灯,annie应是一人居住在此。 “你帮林风做了许多,他可有同等价值的回报?” 莫星予淡淡道:“annie小姐,这就是我与你想法的最大区别,我不会纠结于自己的付出,我从不后悔。” “你不适合呆在这里。” Annie在赶人之前,留下了这样一句斩钉截铁的话。 莫星予认定她是意有所指,她所说的不是留在她住的别墅,两人继续相互膈应下去,而是她同林风不是一路人,融不进他的生活。年代存在久远的街道往往是鱼龙混杂,学区房昂贵的价格下,鸽子笼里住的是小康家庭;也可能是住了几十年的市侩小市民;路边低矮的面包房里盘亘的可以是家里丰厚悠闲度日的成功人士,也可以是居无定所,不远万里来这藏污纳垢之地讨生活的流民。 人人都在为自己的心愿奔走,人人眼里都映着大城市的纸醉金迷,她却因为一个简单的喜爱,暂时安逸的生活而徘徊于此,她像是扃牖在出租房里的堂吉诃德。追-更:yushuwu.biz (woo18.vip)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