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自己确实是病了。 兄长和戚小草待你的好,你看不见。 可白玉京越是待你不好,你越是放不下他。 三人对峙之时,你抱着玉儿重新回到了马车上。 你想要跟着白玉京走。 白玉京明白了你的意图,朝天一笑,是前所用未有的志得意满。 他再无顾忌,直冲向兄长和戚小草,打伤了他们,扭转了颓势。 围堵你们的人推开。你还是跟着他走了。 你不知道他要带你去哪儿,但唯一确定的是,他从不肯放任你离开他哪怕是一刻钟。 过去是他用锁链锁住你,将你锁在他身旁。 如今形势颠倒。 你于他而言就是一根锁链,虽然瞧不见,可他无时无刻不被你牵制。 只有寻到空子,他便会剥去你的衣衫,将性器肏进你的身体,瞧着你像条赤裸的白鱼一样在他身下扭动,然后夹着他的精水再度上路。 有时候是在荒郊野外,有时候是在白日的山林。 只要他想,只要你要。你们的性器就没有分开过,你乳儿上的痕迹也似乎从不曾散去。 因为旧的散了,白玉京还会补新的上去。 你们视彼此的身体为自己的玩物。总是吃不够也玩不够。 渐渐的。 即便是马车行在闹市之中,你也不怕外头的人听见,只管骑在白玉京腰上,断断续续的吟哦。 “等二哥找到一处僻静的地方,便将你锁起来,日日让你这般尽兴,如何?” 他在你身下,笑吟吟发问。 你自然点头说好。 没什么不好的,只要他在,只要他日日能捧着你的乳儿,只要你下头能日日吃到他的精水,去哪里都是一样的。 “喜欢二哥吗?” 他总是在你耳旁阴沉沉的问。 你自然说喜欢。 喜欢他的性器,喜欢他肏你,喜欢做他一个人的妓女。喜欢为他穿上各种奇怪的衣物,只对着他展现你的淫荡。 你只是不大喜欢他叫你淫娃,骚货。 但你不知道的是,白玉京的母亲是个青楼女子。 他长在烟花之地,自小瞧见的男欢女爱,是世间最低劣下贱的欢爱。 他只知道这样低劣下贱的方式,也只能用这等低劣的方式来待你。 如同嫖客对妓女,不同的是,你只是他一个人妓女。 对你而言,跟他在一起的日子美得像是一场梦。 但梦终归是要醒的。 梦醒那日。 白玉京中了暗算,饮下了毒酒。 你知道兄长和戚小草的人马上就要来了,他们不曾放弃寻找你。也不曾放弃杀了白玉京的想法。 你在白玉京身旁哭泣,惹得一旁的玉儿也呜咽起来。 “别哭······” 白玉京已不大能说话。他擦去你的眼泪,“大概都是报应。” 你摇着头,努力去擦他唇边的血,但是怎么擦也擦不干净。 血流在他白色的衣袍上,氤氲出一片暗红。 他抿唇,仍旧冲你微笑,仿佛年少时候,你跟在兄长身后,第一次见到他时那般俊秀高傲。 “你不要死,二哥···我不要你死···” 白玉京摸摸你脸颊,有些不舍,“是我对不住你,若有来世·······” 若有来世。 你看着白玉京的眼眸在你眼前黯淡下去,你看着他在你怀中断了气。 直到被兄长派来的人接回门中,你仍旧没有缓过神来。 若有来世,你还会允许他当初对你做那种过分的事吗? 你不知道。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