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崩溃的边缘,你死死咬着嘴唇,生怕下一刻就会服软。 “呃啊……”你掐着自己的手心,总觉得手心应该是血肉模糊的样子。 穴壁何其敏感,那些嫩肉不断被肉柱捅开又闭合,痛感和快感就在一线之间,你不敢预料痛到极点之后的下场,受不了地想要挣开,下半身无法控制,只有腰还勉强有些知觉,可也被周措握着,他大开大合地抽插,腰向后躲的动作说不清是迎合还是逃避。 小穴突然痉挛着绞紧肉棒,你在一阵哭音里将丢人的细声媚叫吞回肚子里。第一次高潮来得又急又凶,周措不知轻重带来的疼痛变得微不足道。你脸上泪痕未干又掉了新眼泪,碎发沾着眼泪黏在脸颊上,你扬着脖颈,像被掐着脖子的天鹅,你从未这么狼狈过。 周措将你的狼狈收入眼底。 在任你索求的日子里,你越是对他刻薄尖酸,越是冷漠讨厌,他就越容易想起你无助落魄时的样子。最开始是同情是愧疚,什么时候变了的,他也说不清。 周措趁着你高潮的余韵,更加高频率地狂抽猛送,沉甸甸的阴囊拍打在你的穴口,那里已经比刚才还要红肿了,穴肉都跟着他的肉棒翻进翻出,汁水四溅,十分淫靡。 你忍不住发出的声音愈发尖细可怜,带着哀求的趋势。 “裴存懿,今年下半年评副高级。他就是天才、神医,这个升迁速度也太快了吧?” “他接近你是为了什么,你还不明白吗?” 你摇头,不肯接受他在这种时候对你的洗脑。 “不管他为了什么,我和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你说得咬牙切齿。 周措低吼一声,将精液射在你体内。 你方才大口大口地开始喘息。 周措将手掌摁在你的小腹上,一用力便看到白浊的液体从翕动的小口处缓缓流出来。他复又抵在穴口,借由自己射进去的液体作润滑重复新一轮的抽插。 原本梳理到一半的头绪又被撞得散开。你还是想不通为什么好端端地和裴存懿说着话,再醒来就落到周措的手里? 周措不给你思考的机会,他恶狠狠地咬着你的脖子,留下一个又一个深沉的痕迹,你也恨不能挣脱枷锁,把他抽骨剥皮。 做着最缠绵缱绻的事,却怀着不死不休的厮杀心。 不知道你和他纠缠到了什么时候,总之你再醒来的时候,周措已经替你穿好了衣服。薄薄的一层丝质睡衣,还是吊带,你身上被他掐出来的印记一个都遮不住。 他见你醒了,端起一边的碗准备要喂你。 好像时间线又被拨回了原点。 你想抢过碗砸过去。 可周措不再退让,他甚至连手腕上的桎梏都在给你穿完衣服后又扣上。你拿绝食抗议,他就一勺一勺地将饭菜淋在你的嘴唇上,你不张嘴,黏腻的汤汤水水就顺着脸颊流到脖子上或者头发里,你受不了,最后还是只能让他抱你去浴室洗干净。 在浴室里赤裸相对,只能任他予取予求。 被周措囚禁的日子你过得度日如年,但凡你求死的心能再坚定一点…… 然而每当你快要下定决心的时候,周措才会退让,让你觉得事情还有转机。先把你逼到极点,再施舍一些希望,你看得透彻,可还是被迫跟着他的步调走。 周措大概也觉得驯服得很有成效,他百密一疏,将手机落在了离床不远的桌子上。 直到你回到裴存懿身边,犹还觉得不真实。 被周措囚禁的日子不真实,回到裴存懿身边的日子也不真实。 你刻意忘记了那天你拿手机的过程有多狼狈,只选择性地记住裴存懿是如何带你逃出那里。精神波动太大,如同随时会绷断的弦,所以裴存懿让你暂时休息一下,其他的事由他来做。 “我的腿还能治好吗?”你躺在床上,伸手扯了扯裴存懿的衣袖。 “……会好的。”裴存懿迟疑了很久才给出答案,他自己就是医生,自然知道希望有多渺茫。 你也没力气哭闹质疑,疲惫地点点头,便又睡过去。 裴存懿轻轻关上门。 “你还过来做什么?我给你了机会,结果你也看到了。” 裴存懿看着背对着他撑在栏杆上的人。他没有带眼镜,瞳孔隐隐像是蛇类一般竖着,温润的棱角也因他此刻神情的变化而显得冷漠。 周措慢慢回过身,眼睛里满是红血丝,看着十分骇人。 他轻轻一笑,问裴存懿,“裴‘管家’,你说她怎么那么倒霉?”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