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衬衫尽情挑拨他,你张开手掌,用中指和无名指夹住斯科尔特小巧的乳粒。 斯科尔特发出隐忍的低吟,你反手扇在他脸颊上,“为什么忍?我喜欢听你叫出来。” “那夫人还是先松开我,让我喝醉吧。我清醒的时候,只想和年轻漂亮的女孩做爱。” 你不说话。 斯科尔特接着说,“夫人,你要知道天下的男人都是这样。就像你丈夫会迷恋上他的学生,在你不知情的时候一起缠绵。” 谁管他每晚和谁睡在一起? 你那么多的情人,哪个不比你丈夫要好,要好用? 但是斯科尔特这幅以为拿捏住你的得意模样,倒很有趣。 你低头吻他,舌尖撬开他的嘴唇,才尝到他嘴巴里的腥甜味,原来你刚才用的力气那么大,不知道他哪里被扇流血了。 小狗被打疼了,你总该哄哄他。 你的手掌顺着他的身体往下,掠过他紧实的小腹,接着往下。 你目光微闪,满意地收回手,分开双腿坐在他腰间,伸手去调整他两只手的手铐,让他完全躺下去。 你刻意俯低身体,胸脯几乎压在斯科尔特脸上。 “嘶……”斯科尔特突然张口咬住了你胸前的衣料,连同无声无息挺立起的乳尖。 他不甘被你的人打晕后关在房间里,牙齿咬合得愈发用力,似乎要把它咬下来。你整个人压在他身上,不得已抱紧了他的头,好使胸前的疼痛不至于无法忍受。 “松开!” 裙子的吊带滑到臂弯,你紧紧缠在他身上。无论你怎么拍打掐他,斯科尔特就是不松口。 斯科尔特松口,他被捂得喘不上气,两颊酡红,和你同样狼狈。你捂着胸口,想碰却不敢碰被咬伤的部位。 你掐住斯科尔特的脖子,重重扇了他一耳光,和刚才的掌印对称。 犹不解气,你没有换边,在相同的地方又扇下去。 斯科尔特冷眼看着你歇斯底里的样子,你毫不怀疑,一旦他挣开手铐他肯定会不计后果地杀了你。 你拿起一边的酒杯砸在地上,随意挑出一个碎片,将斯科尔特的手臂划开一道小口。 “再敢像刚才那样,我就放干你的血。扒光你尸体的衣服把你扔回军队,听到了吗?” 你膝行往前,居高临下地瞪着斯科尔特,然后坐下去。 裙子很短,斯科尔特的嘴唇轻易便碰上了你的阴唇。 他以身为饵,却是第一次做到这种地步,第一次被迫躺在女人身下。 脸被埋在你的下体,他呼吸不畅,咳嗽起来,他咳嗽时嘴唇一张一合在你身下蠕动,高挺的鼻子不知道划过哪里,令你浑身战栗。 你丢下碎玻璃,伸手分别拉住他双手的手铐,前后摆动着腰。 看起来像在荡秋千,起起伏伏,高高低低。 但世界上没有一种秋千,能像斯科尔特一样让你欲仙欲死。 你紧紧掐着斯科尔特伤口边的肉,似乎想要挤干他的血。你要把刚才被咬的疼痛尽数还回去。 斯科尔特认真配合起来,舌头格外灵活,像刚才和你斗气一样灵敏。 斯科尔特伸出舌头,沿着边缘缠舔你又湿又软的阴户。 他像是在掘井,舌尖钻动勾舔,开采出源源不断的水液。他渐渐舔舐出水声,钻心的痒意在身下生根,枝桠蔓延到你的每根神经。 你被他弄得小声闷哼起来,低低的呻吟声,和着钟表的滴答滴答。 斯科尔特一边吸咬,喉咙故意低低发出诱人的呻吟,你受不住他撩拨,气息乱了,像蛇一样胡乱扭着身体,身下不停传来的酥痒,痒得你咬住嘴唇,呼吸急促。 听见你紊乱的哼喘声,斯科尔特的攻势反而变得激烈。 他叼住微硬的阴蒂,用唇瓣一张一合地吮吸,舌尖绕着那里画圈,或者干脆上下撩拨描摹,鼻间温热的吐息全喷洒在敏感的阴户上。 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