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里推进,一个指节,两个指节,然后是无名指,紧随其后。 乔桥有种正在被人撕扯的绝望感。 “怎么样?”梁季泽笑容凶残,“你忍一下,一会儿你就知道这样的好处了。” 是,一边被铁棒一样的东西贯穿,一边被手指搔刮内壁,两种感觉叠加重合,感觉真是不能再好了! 好得乔桥只恨自己为什么不能马上晕过去! 每次肉棒抽出的间隙,手指总会不安分地在内部挤压揉摁,把她唯一暂得喘息的时间也霸占了,快感不再是一波一波地涌上,而变成了一堵随着时间推移越来越高的巨浪,乔桥像是站在一片毫无遮蔽物的沙滩上,只能眼睁睁看着巨浪来临,自己却束手无策。 她挣扎、哭泣、反抗全都无用,神经被绷得越来越紧,对失禁的恐惧与对高潮的渴望来回拉扯,下体湿湿嗒嗒,真皮座椅也被弄得一塌糊涂,梁季泽稍微撤出一点手指,他可不希望乔桥太快高潮,就算高潮,也必须是被他的大肉棒操上去的,绝对不能因为手指。 只差临门一脚却硬生生被拽下浪峰,弄得乔桥濒临崩溃,不停地哀求梁季泽,之前的坚持和自矜全忘了,眼下她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无论怎样都行,唯独不要在这里不上不下地吊着! “求你了……给我吧……” “那就说点让我开心的。” “呜呜呜……季泽……” 清醒时候绝对不可能叫出的称呼也胡乱从嘴里往外冒,看来确实被折腾得不轻。梁季泽嘴角勾起一个弧度,心情莫名好了一点,但这种程度还远不够放过她。 “还有呢?” 男人恶意地逼迫着。 他享受这种全盘掌控的感觉,不仅要占据身体,理智、大脑,乃至每一个细胞,都要听他的号令,梁季泽其实有一点连他自己本人都没有意识到的恋物癖,将人像玩具一般摆弄,是他最乐于见到的事情。 乔桥觉得自己似乎晕过去几次,又似乎一直保持清醒,大脑持续昏沉着,这种状态往往出现在彻夜的性爱后,但梁季泽技巧如同魔鬼,她不得不调动全幅精力对抗,导致对方在一次射精都没有的情况下她就脱力了,柔软的棉絮一般瘫在座椅上,双眼无神。 凶猛的撞击中,乔桥嘴唇动了两下,似乎在说话。 “大声一点。” 梁季泽拧起眉毛,胯下用力来了一个深入,乔桥被顶得唔了一声,轻飘飘的,从人耳朵边儿上一掠就过去了。 但他还是听见了。 乔桥说,我爱你。 “你这个骗子。” 男人泄愤似的狠狠抽插了几下,再也无力抵抗山洪暴发般的射精欲望,低吼着将精液全数射进身下这具柔软的躯体中。 这不是他要的节奏,掌握全盘的控制被三个字打破了。 乔桥也终于攀上了期望中的顶点,眼前白亮一片,巨浪终于拍下来,比她幻想得还要激烈、炽热、巨大。 “你敢骗我?” 梁季泽猛地掐住乔桥的脖子,眼神凶狠:“谁给你的胆子说这个?你在可怜我吗?” 他愤怒地想要再次插入,但射精后性器不可避免地疲软,加上穴口湿滑得像一片泥泞洼地,梁季泽试了两次都没能再插进去。 男人低低地骂了句脏话,执拗地用手指代替,小花穴内混合着精液和体液的粘稠物被挤出来,淫靡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