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她再次压下情绪,调好呼吸后睁眼。 “此事更不劳你费心,本宫自有御医调养着。” 她语气确实怪异,但晏清没有从中听出自己想要的东西。他心下不满,难道是判断错了? 晏舟亦看不懂他难辨的神色,接着似笑非笑道:“侍中大人,这个孩子也算晏家子吗?” 这是晏清最想不通的事:晏舟似乎很在意“晏家”的身份。 他忽视这句问话的主角,“你一直都是我晏家人。家族与你荣辱一体,晏家繁荣,你也尊贵。” “所以?侍中大人的愿想是什么?” 晏舟不想再听那些场面话,直截了当地说:“国相位高权重,此官名可配得上你?” 晏清不语,只是看着她。 晏舟轻笑,“啊…只作丞相怎么够?晏家家主,当然还得担起三省之首。” 晏清起身缓缓道:“姈夫人怀着胎,还请多多休憩。臣告退。” 说完转身离开。 晏舟目视他的背影,不禁冷笑出声。 她知道他心中所想和她所说一样,他也清楚……何故还要如此作态? 窗外的落雨也洗刷不去她的忿意。 衿墨进殿便看见自家姈夫人脸上带着气愤的神情。 “夫人,雨还在落,不如让家主在殿内躲会儿雨再出宫吧。” 晏舟心头还憋着气,闻言高声道:“他怎么来的就怎么回去!我还要收留他吗?我青云殿是什么善堂不成?” 衿墨摇头微笑,收拾桌上用过的茶盏。 晏府大门,晏清刚下马车就望见门口一个身影正面向这边。 他走上前道:“怎么不进去?” 聂仲恒和他一起跨进门,“正要进,看到你也回来了,等你一起。” 二人入座书房。 聂仲恒坐下即道:“如何?冒雨也要去见姈夫人,可得到满意的结果?” 晏清蹙眉,“脾气怪异不可控。” 闻言,聂仲恒语气惊讶,却眉眼带笑,“大楚怕也只有你一人如此评价她。” 不及晏清开口,聂仲恒又问:“不是去打探身孕是否作假吗?结论可有?” 晏清不语,等了一会儿还是不说话。 聂仲恒这回是真讶异了,“受了气还没做成事,可不像你。” 晏清看他一眼,冷漠依旧。 “我只需要最后的结果。” 晏家能重做朝堂之首的结果。 ——*—— 清:…… 舟:(*`д′)!!!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