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色当前,花昭昭嘟着嘴就亲了过去,见云长泽并未避开,她的腿也缠了上去。 “祖宗,我都从了你了,你能不能对人家再好一点。” 花昭昭将得寸进尺,给了三分颜色就开染坊表演得淋漓尽致。 “你想做什么?”云长泽似乎颇为了解她脾性,直截了当问道。 “现在时辰还早,我想出去欣赏一下夜景,最好能再喝一壶那酒楼的桂花酿,酸酸甜甜肯定帮助消化。” “一壶?”云长泽挑眉。 “两……三壶?” 花昭昭打蛇上棍,趴到他背上抱住他脖子嬉皮笑脸。 云长泽倏然起身,她差点没栽倒在床上,幸好她双手双脚及时缠紧了。 “祖宗,你以前也对我这么好吗?” 那她让他独守空房自己在外花天酒地是有点不对。 云长泽并未回答,花昭昭也没在意。 他背着她沿着寂静无人的街巷,踩着一块块石板慢悠悠走着,花昭昭一条胳膊勾着他的脖子,抱着酒壶喝了一大口。 其实已经很晚了,酒楼早关门了,云长泽将花昭昭放在外面,他自然地捏碎了门上的铜锁,推开门闲庭信步地进酒窖取了三壶酒,放了几锭银子后翩然离开。 他这举动,一下子征服了花昭昭。 跟容知韫受江严嘱托不一样,云长泽对她的宠爱是他自发的举动,因为没有人能影响到他。 “不是,我曾经,对你并不好……” 花昭昭打了个酒嗝,忽然听到云长泽回答了她的问题。 “哦,那有多不好?” “我看似接受了你,其实内心依然抗拒你是我的徒儿,你身上还流着魔族的血液。” 云长泽这么一说,花昭昭倒是理解。 在他那个时候,仙魔两界可没有现在这么太平,那时候是水火不容你死我活的境地,两界死伤时有发生。 所以她那对素未谋面的父母,知道这段感情永不见天日才好,二人根本不可能有未来,所以双双选择战死,至少能留下个好名声,不会被所有同道唾弃为叛徒,遗臭万年。 “所以对于你的靠近,我既情不自禁地欣喜又忍不住厌烦,还仗着是你师父,一手将你养大,时常口不择言。于是你一生气就跑了,气消了又笑嘻嘻来找我,仿佛没有事发生。” 云长泽也是在她那般决绝自尽后不停反省自己,他觉得再来一次,他不会再那样伤害她。 花昭昭听着云长泽讲述着俩人的过去,虽然她没有任何记忆,但她却仿佛亲身经历过一样。 如果她遇到不开心的事情,没办法报复回去,就会想办法让自己开心起来,那时候她肯定是很喜欢他的,但应该也很失望。 不过谁让俩人不仅是师徒,还背负了种族的血海深仇呢。 花昭昭只觉得唏嘘。 幸好她这一世,倒没什么遗憾的,师尊容知韫很好,虽然他跟自己在一起是身不由己迫不得已,但是他从未让她受什么委屈。 况且,她自己都是心怀鬼胎,哪里能说他不对,占了人家便宜,还怪人家屈服于她淫威的样子都不够温婉动人,这实在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昭昭,我知道我出现在你身边太晚,你心里已经有了别人,但是我希望你心里……依然有我。” 大概是深夜的街巷太寂静,月色太撩人,回忆起过去自己犯下的错,云长泽一时情动,对她坦诚道。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