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梦游去沙发做什么?」 翡扬狐疑地望着小毕,最后信了小毕的话,或许信了比较轻松,所以他轻易地相信了,翡扬起身走回自己的床。 「吶,翡扬。」小毕叫了翡扬一声,翡扬正要躺下的动作明显一顿,战战兢兢地回头看着小毕,小毕微微一笑,问道:「可以与你一起睡吗?」 「为什么?」翡扬显得十分不自在,他虽然把那些事当成梦,但仍觉得对不起小毕。 「做恶梦了。不行吗?」小毕偏了头,笑着的样子十分单纯无害,怎么也不像做了恶梦。 翡扬因为心虚没想太多便答应了,他根本没多想这十年来几乎没对他撒娇的人突然撒娇是怎么了。 小毕一扫鬱闷,心底乐出花,爬上了翡扬的床。 翡扬感觉到床稍微下陷,腰被小毕一抱便一同躺下,翡扬的身体僵硬了。然而小毕像没事的人,笑着对翡扬说道:「这样就不会做恶梦了。」 翡扬觉得小毕笑得太自然,常理来讲如果真发生那种事,小毕可能一点都不想靠近他吧,但小毕没表现出任何不适,翡扬便渐渐放松了。 最后翡扬相信那些都是自己的梦,然而他还是无法原谅梦中的自己。他愧对小毕,而小毕没事,他忍不住回抱着小毕,「太好了你没事」 小毕往翡扬的怀里蹭了蹭,鼻息里全是翡扬的味道混着沐浴乳的香气,好在他没力气发情才没做出出格的事,放松地喃喃说道:「你一定睡傻了」 小毕在翡扬看不见的角度,微微瞇起眼。这样就好,翡扬什么都不用知道,那些痛只要他来就行了。要是让翡扬去承受那才真的是他的痛,只有他去承受的称不上痛。 隔日,小毕没料想到自己发了烧,热得不行,虽然好好处理过了,但还是烧了。 翡扬睡了安稳的一觉,已经把那事完全当作自己的梦,以为小毕只是单纯的感冒,没往受伤发炎上想。 「找陛下来看一下吧?」翡扬拧了毛巾放在小毕的额头上,「昨天好好的,怎么突然烧了。」 小毕烧得难受,便同意了,他找了个昨天帮翡扬找的理由,「水土不服」 翡扬叹了口气,便起身去把奉请了过来。 因为时间算早的,宵和冽还睡着,只有奉过来看看。 奉摸了摸小毕的额头,皱了眉,「怎么烧成这样?」 「水土不服。」小毕的声音有些沙哑。 「讲垃圾话就闭嘴。」奉捉起小毕的手,腥红的双眼瞇了起来,盯着小毕,「水土不服?」 奉又看向翡扬,「不知道怎么了发烧?」 小毕突然觉得有些不妙,伸手拉住奉的袖子,「等」 「翡扬,你不给我个交代?」奉腥红的眼满是愤怒。他是拿药给小毕,但可没预期翡扬会搞成这样,而翡扬又像撇开所有责任地跟他那么说。 小毕紧捏着奉的袖子,「水土不服翡扬也没办法交代什么呀」 奉又看向小毕,怒火慢慢地沉静下来,小毕原以为得救了,奉低下头在小毕耳边轻声说道:「搞成这样,我不会轻易放过他。」 小毕听了奉的耳语,倏地睁大眼,颤抖地说道:「他什么都不知道求您了」 「你还有几个十年?」奉像是理解了,但他没有理会小毕,只是对小毕这么说便抬起头,看向翡扬,「谁抱了小毕?」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