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两个的全是臭丫头片子,我们姚家可养不了那么多赔钱货。没有溺死她就算我菩萨心肠了,还给她找了个好人家去享福,你不说感谢我还敢跟我大小声?” 屁!几十年之后,男孩子才是赔钱货呢!赔房赔车赔彩礼赔个底朝天不说,家底薄的都不一定能娶上媳妇。 “嫁到这个家,我才是倒了十八辈子霉!一家子懒货,啥活都指望我一个人干,你们是没手还是没脚?还是说都是死人! 让我伺候你们一大家子也好意思,我又不是你们家的丫鬟。现在可是新社会,你这是想重新发扬地主老财的作风啊,回头我可得好好跟村干部探讨一下这个问题! 现在还学会贩卖人口了,连自己的亲孙女都卖,还有脸说自己是菩萨心肠,小心佛祖听了让你下十八层地狱!” “我日xxx……真是反了天了,竟敢顶嘴诅咒我,你个丧门星,黑心烂肺的东西胡咧咧啥,看我不撕烂你的逼嘴,让你再敢胡说八道……” 赵银花气的把葫芦瓢一扔,黑着一张核桃脸便扑过来,张开两只手就要去撕孟骄的嘴,想着今天无论如何一定要给她个血的教训。 一向跟软面团似的任由她揉捏的人,竟敢呛声挑战她在这个家的权威,这是她绝对不允许的。 孟骄就等着她主动送上门呢! 泰然自若的弯下腰把女儿和提包放到身后,不着痕迹的从衣袖上拔下一个她从卫生站顺来的配药用的大号针头捏在手里。 赵银花气势汹汹的冲过来,可还没怎么挨着孟骄的边呢,胳膊上就被狠狠扎了两针,疼的她直打哆嗦。 “哎呦,哎呦,我的娘哎,疼死我了……” 这可是实实在在的两针,不掺一点水分。 孟骄都没怎么用力,就老太太自己冲过来那个猛劲,针头毫不费力的噗嗤一下就扎进皮肉里。 孟骄不过是顺势快速拔出来,又借力扎了一针。 你以为这样就完了? 扎人可是会上瘾的。 孟骄可算是知道,容嬷嬷为啥动不动就那么喜欢用针扎人了,真是太解压了。 一个字,爽! 尤其是,扎的还都是坏人。 更是爽歪歪。 “哎呀,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缺德事做多了,老天爷都看不下去了?你可不能死,你要是死了,就没人告诉我你把我小闺女给卖到哪去了,卖给谁了。” “嘶,哎哟哟……” 我扎! “你说说,你和你闺女咋就能办这么缺德的事呢,把我给哄骗出去,趁我不在家就把孩子给卖了。你也是当娘的,要是有人趁你不在把你闺女给卖到饭都吃不上的穷山沟沟里给光棍汉子做老婆,你是啥心情?” 孟骄一边抓住赵银花的肩膀摇晃着质问她,一边悄无声息的又给了她一针,专挑身上肉多的地方扎,肉少的地方扎起来它费劲呀! 她扎针的动作并不明显,外人看来两人也只是离得近,很难察觉出她借用肢体接触手里搞得小动作。 “嗷嚎……呸!你个丧门星,你生的赔钱货怎么能跟我家宝丫头比……”赵银花疼的跳脚,却怎么也躲不开。 我再扎! “说的好像你自己不是赔钱货似的!你闺女镶了金边还是银边?感情就你家闺女是宝,人家的孩子都是草……” 反正孟骄每说一句话的功夫,就会趁机扎上一针。 不管那么多,扎就完了! 最后赵银花疼的滑到地上,抱着两只胳膊嗷嗷直叫,也不耽搁她嘴里还在不停的骂骂咧咧污言秽语。 可惜了,不能把她的嘴给缝上。 要不是嘴巴这个地方太过于显眼容易留下痕迹,孟骄肯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