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点最贵的,掏空北皎的钱包。 她不屑一顾地撇撇嘴,请客?心想你们这是要了他的命吧? 没想到北皎却压根没有提出一个字的反对。他笑着点点头,说,行。 捏着菜单,姜冉有点惊讶。 这时候,邱年伸脑袋问了句:“您还能不能点菜了,我都要饿死了?” 她声音不高不低,旁人听着肯定没觉得有什么也就无视了,偏偏这时候北皎原本在喝茶,热茶刚到唇边,听见了动作一顿,抬起眼往这边看了一眼。 ……大概是正好看见姜冉支棱着耳朵偷听、偷听的很认真都忘记点菜的样子。 他放下茶杯,深色瞳眸闪烁,他唇角翘起,轻轻嗤笑了一声。 姜冉:“……” 您阿妈的。 老子真的会谢。 …… 这顿饭姜冉吃的郁郁寡欢。 ——任谁听着自己完全不切实际的造谣八卦都会没有胃口的。 比如她好不容易夹了根大鹅翅膀放碗里,刚张嘴叼住鹅翅尖,就听见隔壁有个人粗着嗓门说:“这事儿我还是听大龙说的。” 姜冉叨着鹅的动作就停顿了。 “他说那天看见个小姐姐在雪道上推坡,推着推着也不知道是走神了还是怎么的,卡了个前刃,整个人扑出去,看上去疼死了……他都以为她摔坏了,又看见她自己一声不吭地从地上爬起来,扑棱了下,还知道赶紧往雪道边上挪才坐下,他就觉得挺可爱的,上去给人捡了。” 姜冉将鹅翅一节骨头咬断。 桌子上,邱年、李星楠、阿桔已经六只眼睛同时看向她。 阿桔压低声音,困惑地说:“推坡卡前刃?” 邱年:“怪不得之前问你膝盖怎么青了你还说在家里磕的?” 李星楠:“太久没推坡了业务生疏吧。” “你们还吃饭吗?”姜冉问,“是这个馍不够大堵不上你们的嘴?” 他们这桌的人在她的低气压下可以闭上嘴,但是隔壁桌的人比较残忍,并不会放过她,兴高采烈:“他说当时还以为苦练滑雪那么多年,幸福终于轮到他了,没想到捡的是别人家的小姐姐!” “嗯。”一个低沉好听的沉稳男声响起,“我当时在上课,那学员热情过度了点,让她看见了,她不是很高兴,跟我闹脾气。” 他用的陈述句语气。 姜冉翻了个白眼,小声地说:“往自己脸上贴什么金,我看都没多看他一眼。” 隔壁桌边的男人们却都是一阵唏嘘—— “哎呀,那可是真粘人!” “你没告诉她教零基础一般都得拉着手教一会儿么,那新手没办法?” “说了也没用的,我刚开始给人上课我媳妇儿看着也不高兴,我特么学员摔了东张西望看看她不在附近才敢伸手拉,有一次学员说:教练,正常点好么,您这样咱们没什么我都觉得有什么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艹!所以我不教萌新——哦你妈的,我没媳妇儿,根本没影响!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虽然都一把年纪了,有些人甚至和家里那位老夫老妻,但是与生俱来的男子尊严告诉他们,谁不想回到多看别的女生一眼媳妇儿就跟自己生气的那段好时光呢? 想想都甜蜜死了! 北皎还用这种平静的语气,可不是嫉妒死个人么! 然而快乐是属于男人的,跟女人没关系。 在一片“啧啧啧”声中,姜冉捧着一瓶可乐,吸管都快被她咬掉下来一节,疯狂辟谣:“不是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