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问出来了,房间里顿时鸦雀无声。 付思怡对这个问题也是有所期待的,因为陈之陶那天到底也没说出个所以然了,别人就更不用提了,谁不想吃个一手瓜。 要说屋子里谁最期待陈之陶嘴里的答案,还是沉加焉。 他转头目光灼灼地盯着陈之陶,陈之陶呆住了,成为大家视线的焦点,让她浑身像长了刺一样。 他只等了两秒钟,然后就把她杯里的酒“咕咚”一饮而尽,“什么身份都能喝,朋友帮个忙而已。” 房间里瞬间炸了锅。 “诶诶诶!什么朋友?!” “盐子,逃避问题是不是?!” “替喝只能用白的替啊!” “来,我给盐特别调制一个。” 他们起哄的起哄,灌酒的灌酒,一股脑全冲着沉加焉发难了。总之,焦点算是从陈之陶身上转移走了。 沉加焉也不推辞,让喝什么喝什么。 一帮少男少女吃过这顿午饭已经快下午三点了,沉加焉脑子还算清楚,就是有点犯困。 付思怡被家长接走了,陈之陶刚要叫车,接沉加焉的车就来了。 “我送你吧,我可是答应过你妈妈要照顾你的。” 沉加焉开了车门让她上车。 “我自己走吧,大白天的。” “那你叫车,宝宝,我有点头晕,你送我。”一脱离了众人的视线,沉加焉便又换成了这种无赖的模样。 陈之陶无奈,上了面前那辆保姆车。 车子后排的空间很大,和司机驾驶位还有隔断,可沉加焉偏偏挤着陈之陶坐。 “你别离我这么近啊。”陈之陶一脸嫌弃地推他。 “别生气了,我真的没有骗你,你看我身份证。”沉加焉真的把身份证拿出来给陈之陶看了,5月13日,今天他刚好成年。 她有什么必要生气呢,也没有理由生他的气。 陈之陶把头扭向窗外,“我没生气。” 身边的男孩半天没动静,陈之陶转回来,看见他已经闭上眼睛睡着了。 他喝得红彤彤的,像只小龙虾一样,睡着睡着头还往陈之陶肩膀上靠。 陈之陶推他时,闻到了他鼻息间淡淡的酒精气息,原来书里说的酒臭气也不适用于所有人,他怀里的味道,像是用糖渍过的果子,毫不生厌。 他的脸,她已经熟到不能再熟悉了,他凌厉的眉峰,高挺的鼻梁,还有他那个极富性吸引力的喉结。 他们贴得很近,陈之陶的嘴巴轻而易举地就碰到了他的脸,她扶了扶他的脸颊,极为小心地,吻在了他的唇角…… (完了完了,陶上头了。 给个猪猪吧。)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