澄清,而是对外称要养病,避门不出有大半年后,突然把二女儿唐馨接回家中住。这唐馨比唐娟还要漂亮,十八九岁,我听说孟毅仁常带她参加各种酒会,那司马昭之心,只要眼睛不瞎,一准能看出来。别小看这唐馨,也不是省油的灯,她心里就没个逼数?” “是吧?!”程云鸿看向程煜辉,一时恨铁不成钢。 “按道理大女儿死了,怎么都不该再把二女儿拖进火坑!”另一个副总笑道:“有人说吴芳兴许是被孟毅仁下了降头,否则干不出这种愚蠢事。” “或许是唐馨自己硬要来的呢?现在有些小姑娘爱慕虚荣,好吃懒做,攀比心强,为了钱什么都可以卖.....”雷波话未讲完,程煜辉沉着脸把筷子往桌面一放,只道声你们慢吃,起身回房,啪的按下开关,灯火大亮,他在床上垂眸坐了会儿,拉开抽屉找出防水贴贴在受伤的膝盖上,拿了换洗衣物往卫生间去,下午打篮球出了不少热汗,浑身黏嗒嗒的。 等他再出来时,小叔他们已经走了。饭菜还摆在桌上,他之前没吃多少,此时胃是虚空的,却不觉得饿。 他把客厅的大灯关掉,只开了壁灯,橙红光影给寂寞的房间增添一抹柔和暖色。 打开电视转到国际频道看新闻,叙利亚危机开始爆发,朝韩半岛局势升温,伊朗核问题,欧州债务危机......听到院里狗子嗡嗡吠了两声、又是两声,他觉得奇怪,起身走出客厅,果然有人敲门,门铃不知怎么没响。 程煜辉以为是刘家宏来找他打游戏,没多想便拉开门,看到来人时,因为出乎意料,背脊僵硬了一下。 竟然是唐馨,她仍穿着红毛衣,灰呢百褶裙,至膝的长袜紧裹着又长又直的双腿,春寒料峭,纵使白日里阳光多温煦,晚间还是寒气扑面。她小小年纪,一点不怕冷! 看向她因哭泣而肿胀未消的双眼,程煜辉把手插在裤兜里紧握成拳,咬着牙问:“有事?” 唐馨“嗯”了一声,低头从包里翻出迭成四方的围巾和饭卡,小心翼翼地递给他:“我是来还这个的!” “为什么?”他嗓音低哑的问。 唐馨愣了愣才嗫嚅道:“围巾是男式的,饭卡里钱太多了。” 程煜辉觉得膝盖又隐隐在作痛,或许并不是膝盖,是他的心。 “为什么”可以解答很多疑问,这些疑问都能让他下一个台阶,让她上一个台阶,足够让他们彼此拥抱和解。 但她偏选择了最无关紧要的回答。 她不是笨,她太聪明了,她没有心! 程煜辉沉默着没有接过,唐馨便把围巾和卡搭在门前石狮子的背上,看上去还挺滑稽的。 “那我先走了。”她其实还是冷的,手指紧紧抓握斜背的包带,小脸冻的没有一丝血色,如水磨年糕那般白里透着青,但鼻尖是红的,嘴唇亦鲜红。 待她欲要转身离开的刹那,程煜辉淡淡地问:“你仍要和我分手吗?”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