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话音儿因没人接话而在空气里缓缓浮沉,搞得虞娇有些害臊,像她多想要似的,推了推他,程煜辉忽然低笑起来:“你别勾引我,我经不住......”话没说完,重新找寻她的唇,温柔地吻了会儿才放开,他说:“你还小呢,我们认识的还不够久,还不是时候!”他用了三个“还”字,表明他的挣扎和责任,又问:“你怎么大半夜跑到我的房间来?” 虞娇回道:“我好像听见有人走动,有些害怕。” 是么!我去看看。程煜辉也有些口渴,他起身出房,四处转了一圈,并不见什么异常,暗忖虞娇或许是到了新环境不太习惯而已。他在客厅的饮水机前接了杯水,正喝着,听到楼梯上有脚步声,回头望去,吃了一惊,竟然是拎着行李袋的程云鸿,待他走近后才疑惑地问:“你不是去北京出差么?” 程云鸿道:“我忘了带合同,只得赶回来拿,机票改签了,现在得赶紧走。”他走两步想起什么,又问:“你是不是进过我的书房?” “嗯,下午进去过。”程煜辉没提虞娇,他不想让小叔误会虞娇是个随便的女孩子,小叔有时思想挺古板。 程云鸿没在意,只说下次记得离开时关灯,我回来在院里就看到书房的灯亮着,他抬腕看看表,来不及了,匆匆往外走,金毛犬低吠两下,随着别墅大门呯的一声关阖,又恢复了暗夜的静谧。 程煜辉回到卧室,虞娇没有睡觉,背倚靠垫在等他,他把手里的水杯递给她:“是我小叔回来拿合同,刚才又走了,急着赶飞机去。” 虞娇喝着水问:“你小叔是怎样的一个人啊?” 程煜辉坦诚地告诉她:“我父母去逝的时候,我才八岁,住在北京,当时舅舅极力争取我的监护权,小叔死活不肯,说我姓程,是他们程家人,再怎么也轮不到由外姓来抚养,他们争的很凶,从环境、家庭、财力等各方面较劲,看谁也争不赢谁,最后还是把决定权交给了我。我选择跟小叔,他带我回到上海,陪我住在这里,我们相依为命!” 他微顿,接着道:“小叔抚养我相当不易,我小时候其实挺不让人省心的,你看他今年四十了,仍然是单身,不是找不到女人,倒追他的有不少,但他一直没找,你知道为什么?是我十岁的时候,他那会有个感情挺深的女人,已到谈婚论嫁的地步,可那女人嫌我碍眼,在小叔面前一套,背地又是一套,结果被小叔发现了。他暴怒异常,坚决的分了手,从那后他再也没找过女人,怕她们虐待我,现在更不想找了,怕她们觊觎他的财产,他的财产要全部留给我。” “小叔是个画家,为了供给我更富足的生活,他弃笔从商,他从前是个很清高骄傲的人,现在也不得不学的世故圆滑。” 程煜辉伸手把虞娇揽到怀里:“小叔在我心底的地位如同父母一样,他为我实在牺牲的太多......我们以后结婚了,你答应我一定要善待他,好么?”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