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是真的被委以重任,其他四人只是情势所逼、不得不让其一同跟去,其实对于杀了吴三桂而言,这几人并无实质上的助益,真的能成吗? 出发已迫在眼前了,陈近南仍旧一直很犹豫…… 「总舵主我们走了。」由林牧天代表向陈近南辞行。 直到此时陈近南才下定了决心。「这是给你的。」 林牧天由陈近南手上接下一个铜牌。 铜牌外型上宽下窄,中间收腰,上部前凸下部内陷,看起来像隻鞋底,铜牌上面雕有暗纹,顶端横雕三个字『洪顺堂』在这三个字下面竖雕着五个字『别同连鸿旗』 洪顺堂的腰牌!林牧天微楞的望着陈近南。 「从这一刻起、你林牧天就是洪顺堂的香主。」陈近南当眾宣布着。 什么!?那解香主呢? 别说林牧天不解?是所有天地会得会眾都不解!? 「这一路上、一切都听林香主的,若有不从者一律按帮规处置。」陈近南环视柳凤儿、韩青目光最后停在解瀅瀅身上。 解瀅瀅奴了奴嘴一脸不驯的低垂下头。 「这一路上吃穿用度都无需担心,只要拿着腰牌自然会有天地会的弟兄给予方便。」陈近南交代着。 六人跟大伙辞行后,便往湖南衡阳吴三桂所在处行去。 两个月的路程衡阳城终于在望了。 林牧天让女眷在城外茶棚休憩,而男人就负责混入城里打探消息。 「林大嫂!」柳凤儿瞧着一脸疲惫的方允儿。「身子微恙吗?」 最近身子确实比较亦乏,但并无不适之处。方允儿想了会后轻摇着头。 「咱好不容易来到湖南、眼下就在这衡阳城外,你可不要因为害怕而做它想。」解瀅瀅边喝着茶边奚落着。 闻言、方允儿只是停下正在替丈夫赶製的新衣,轻抬着头望着解瀅瀅一句话也没说。 「解姑娘!」柳凤儿实在瞧不惯解瀅瀅那处处针对着方允儿的撒泼样,每每想开口训斥、却碍于林牧天那让人摸不清的态度。 解瀅瀅扬眉瞧着柳凤儿。「怎了?」 「林大嫂可是你洪顺堂香主夫人,你没以礼相待就已经是犯了帮规了,若再出言不逊,休怪我以帮规处置你。」柳凤儿冷声警告着。 「你都这么说了,我还能说什么?不过……」解瀅瀅轻笑着。「林大哥是我洪顺堂香主、他瞧在眼里都没吭气,而方允儿……也都没拿出她香主夫人的派头,你一个小小的护法……会不会太过矫情了?」 「你!」柳凤儿双手握拳的盯着解瀅瀅。 解瀅瀅则一脸猖狂的回视着。 「我相公是天地会的人,但我不是!我无权用贵会的帮规去处置贵会的人。」方允儿语气平淡的说着! 方允儿话一出,就让替她出头的柳凤儿青了脸。 值得吗?胡乱替人出头!踢到铁板了吧?解瀅瀅冷笑着。 「但我家相公是洪顺堂的香主,我方允儿的位份就摆在那边。」方允儿唇盼一勾、扬着一抹骄傲。 闻言、柳凤儿的脸色稍稍和缓。 解瀅瀅的一脸猖狂正逐渐垮掉。 「柳姑娘是天地会的护法,就算是小小的护法……应该位份也比一般会眾高吧!」方允儿提点着。 这次换柳凤儿冷笑的瞪视着没了猖狂劲的解瀅瀅。 解瀅瀅则轻咬着下唇瞪视着方允儿。 这两个女的不对盘是为了自个的丈夫,想斗却又没有由头,倒是都懂得拖我下水。男人啊!太好……也不是个事。方允儿心里越来越不安。 待续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