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 不,或许是他段位太高。 我像一只熟透的鸭子呆了好半天,他不满足于我停下来,翻身抱住我,那张小脸已经被情欲烧得迷糊了,连眼神都不甚清明。 “好妻主,救救晚镜……” 我努力取回了点说话的勇气,抓着他的肉棒,继续主导这场性爱:“那你跟我说说,你都在梦中与我做了什么事?” “嗯嗯……”他在我怀里不住地磨蹭:“晚镜好想……好想……” “你说了,我就给你。” “妻主不给晚镜奖励,晚镜不要说……” 他的肉棒越来越粗大,嘴巴却还是这么不老实,我直接松开了他:“那好,今晚就这样吧!” “不!”他略带惊慌地抱住我:“妻主别……晚镜难受……晚镜硬了一天,纾解不出来,难受得快死了,救救晚镜……” 我一言不发,甚至闭上了眼睛假寐,把他急得不行,拉着我的袖子不停地扯来扯去:“妻主……别不管晚镜啊……晚镜真的会死……” 说着,他竟要抬身自己上来,察觉到这点后,我睁开眼睛看他:“你做什么?又要强奸我?” “不、不……”他手足无措,低下头,小声地辩解:“不是……” “那你做什么?” 他已经哭得梨花带雨,却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捧着肉棒十分乖巧地跪下:“妻主,晚镜错了,求求妻主肏我,晚镜的淫根子一定会让妻主用得满意。晚镜会顶着妻主最软的肉一直磨,直到妻主泄出来也不停……” 我实在听不下去了,过去就捂住他的嘴:“谁教你说的这些话?真该把你的舌头割了!” 他伸出舌头舔我的掌心,我一惊,急忙松开,他又靠过来,脸上还都是泪水,嘴上却带着得意的笑:“妻主喜欢吗?晚镜会说很多这种话,你肏晚镜一下,晚镜就能说一句。” “姜国的男人都似你这般……”我想了半天,还是没把“淫荡”两个字说出来:“没脸没皮吗?” “晚镜在妻主面前就是这么没出息……好妻主,给晚镜吧……晚镜想要……”他不住地用性器上下蹭着我的腰,又亲着我的脸颊和耳朵,讨好的意味太过明显,我忽然便起了一股无名火。 有时候他是很成熟,在各类场合游刃有余,能把家管理得井井有条。但说到底——李晚镜,今年才十七岁!到底是谁,把一个十七岁的少年教导成这种没了女人就活不下去的荡夫? 我呢?我的十七岁在说什么?会说什么? ——“快看,飞过了一只特别大的飞机!连飞机上纹路都能看见,好清晰!” ——“去超市吗?帮我带个面包,不要红糖的。” ——“零花钱一周五十块是不是太少了啊!” 同样的十七岁,就因为生在不同的世界,竟能有这么大的差别? 他也还是个孩子,本应该无忧无虑,天真烂漫,怎么就被人教导成这个样子?! 一想到这点,即使知道他很可怕,我也觉得他好可怜。 活在这个世上,费尽心思讨好女人,摇首摆尾地乞怜和女人做爱,把自己的身体奉上向女人献媚,丝毫没有尊严,简直可怜透了。 我本来不打算跟他真做,只是想搞些花样,逗弄逗弄他,拖延拖延时间,最后用手给他泄出来,可是他这样,让我恨得咬牙切齿,简直想扒开他的脑袋看看里面到底都是什么东西! 我猛地把他拽进我腿间:“想要就自己插进来。”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