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都在,就是人不见了。”他忽然想起了什么:“是不是被那群白衣人抓走了?” “有可能。”我道:“白间司抓人向来不问事由,想抓就抓。此事不要管了,免得引火上身。” 太惊险了,若不是上午桃叙将戒指拿了回来,白间司绝对会发现那枚戒指,从而顺藤摸瓜找到我。 太吓人了。 我捂着自己的小心脏,陆白月带着我回了家。 (一百七十四) 成亲所需要的东西都在如火如荼地筹备。成亲的前一天,我突然看见桃叙和叁秋撩开衣服,桃叙在摸着他的下体,我第一反应是:他俩是男同的事终究暴露了。 我悄悄冒出来:“在干什么?” “啊!”两人都惊叫出声,急忙捂住自己下面。 我对着眼前的景象,简直不可置信:“你们是男同?” 他俩害羞道:“不是!这是……” 我如遭雷击,后退两步,桃叙见我很是伤心,只好让我看他下面,他的性器还软软地趴着,他很不好意思,把阴茎往上拿起,露出囊袋中间和阴茎相接处的红点。 他低下头,又让叁秋给我看,叁秋死活不肯,桃叙小声解释:“洞、洞房时,男子要埋红丸,这是……是规矩。我们虽,虽不是处子,可……可……也想……但……我们找不对……自己的……就……” 我心下了然,看他吐字如此艰难,便安慰他不必说了,我都知道。 我颤抖着走了出去。 我的天哪,埋红丸,这古老的名词,这古老的规矩!那就是说明天晚上我得跟他们一直做到不再出红精为止,他们有想过他们是两个人而我是一个人吗?我会不会死在床上? 正当我为自己的身体哀悼之时,陆白月又出现了,还是那句话:“什么时候回天星门?” 我道:“哥哥要不要给份子钱?妹妹虽是二婚,但哥哥毕竟是哥哥,总得给点什么吧?” 他想了想,走过来捧住我的头,和我来了一个缠绵又热烈的舌吻,我心想不是吧,这算什么份子钱? 我被吻得浑身发热,迷迷糊糊里好像咽下了什么东西。 我想说什么,他的舌头在我嘴里乱搅,弄得我说不出话。过了好半天,他才站好,擦擦嘴角,就连擦嘴角的动作也该死的很好看。 我稳住气息,道:“勾引别人的未婚妻主,按规矩要浸猪笼的。” 他笑了笑,没说话,走了。 我也擦擦嘴角,感觉自己被他占了便宜。 算了算了,我应该转换一下思路,不是我被占便宜,是他把自己送了上来,热情似火地吻了我,这叫美人献吻,我才是那个占便宜的人。 转变了一下思路,我觉得好多了。 但我总觉得胸口有点奇怪,闷闷的,说不出来的感觉。 (一百七十五) 成亲前一晚,桃叙和叁秋都去了周家,成亲当天下午,我得骑着马,身后跟着两抬花轿,去将他们接过来。 成亲事宜本来非常多,我上次成亲,光是礼节、祭祀就做了两个时辰,我都快呕吐了,李晚镜却屁事没有。这一次我要把能删的全部删掉,只需接他们过来,甚至因为是侍,连天地都不用拜,直接送进房里就行。 不过我还是想要拜天地这个仪式,因为他们毕竟一直就住在我家里,没有这个仪式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