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装」「黑蚁守卫者」「工兵镐」我同时将黑甲与武具从异空间召唤出来,经过三个月的练习,我也想知道我的实战能力是否有所提升。 「吼!」野兽原地咆啸,这咆啸可不是普通的嚎叫,大地与空气为之震动,这频率更甚至让牠附近的土地液化,树木、石块渐渐下沉。 「工兵镐型态转换,工兵弩」工兵弩并不是弩,它是将粒子收束之后作为弹药发射的装置,但是外型真的很像弩车。 我向着野兽常识性的开了一砲,浓缩的黑色粒子准确破坏了牠的右肩部,牠因此迟疑了一会,我再次将准心对着野兽头部,打算快速了结牠。 「愚蠢的平民,你们本当为我付出生命!」野兽开口说话,并且向我狂吼,这次震动相比刚才,更具有方向性与致命性,我击出的黑色粒子竟变得迟缓。 既然远攻不行那就近战,我将工兵镐的型态转换回来,我全力奔向这头野兽,但太多土壤都被液化,我只能靠识别路面上的物件是否下沉,来得知路径是否安全。 「都是我的,你们的血、你们的肉、你们的一切!」这次野兽并未咆啸,但牠发出一种令人感觉很噁心的怪笑,是由很多种音频共同发出的,我接近牠附近时我才发现,牠的巨型身躯都是由人体组成,牠是由多个人所构成的大型怪物,而那些笑声就是从这些身体上的嘴所发出的。 「救我!阿乐救我!」突然出现一个很熟悉的声音,我循声看去,在野兽的下眼瞼,阿富原本已经死去的躯体竟然嵌在上面,也就是说这些人都是边境国的国民,他们根本不是撤离,而是被这种生物掠夺了生存空间。 「许添富!你给我自己下来!」我朝着野兽大喊。 「杀了我!我离不开牠!」阿富开始陷入歇斯底了的狂啸,牠周边的其他躯体也跟着这么做了起来。 「採集」我跳上野兽的背部发动武装技,野兽痛苦的咆啸,身上的躯体也渐渐脱离野兽本体,直到野兽不再具有形体,我才收力。 我走向阿富的躯体,他在地上不断打滚、哭嚎,他现在已经是死人了,不应该有任何生命特徵,必须帮他解脱,我高举镐子,朝他脑门重重的砸下去,看他慢慢不再抽搐,平静下来,我的心也跟着平静下来。 「孩子们,帮骑士大人结束这些人的痛苦。」王师傅引领矿兵团的孩子,将那些不能再被称为人的生命画上终止符。 「呜…噁。」除了千里这个猎户出身之外的孩子,在体验过刀子陷入人体的手感之后,一个又一个的吐的到处都是,但碍于王师傅的要求,他们只能忍住那噁心的感觉,持续地把这些生命终结。 「你们的血,都是我的...」一具躯体站起来后又倒下了,之后根据千里的辨识,他说是原本边境国的某位大臣,生前本就是一个贪官。 我们持续这件事情直到夜幕低垂,我们往前开了带该两公里处,在一处有河流经过的草地扎营,准备过夜。 待所有孩子都睡了,我走向营火,在王师傅的身边坐下。 「王师傅,你今天是故意的对吗?明明这件事我能一个人处理。」我看向身为不死幽魂的他。 「每个人、每个身分,都要经过成长的过程,不能代为执行,必须让它们自己体验,他们才会真正的有所成长。」王师傅递给我一根菸,这荒山野岭之地她的烟怎么都用之不尽,挺有意思的。 「王师傅,明早回我老家一趟吧,这里离我老家挺近的,我记得地下室有不少物资,尤其是菸。」王师傅豪迈的笑声,响彻夜里的山林。 成长吗?他们需要成长,我也需要成长,他们的成长我看的见,那我的成长呢?还是其实仍在原地踏步,看着满天星斗,会不会这些星宿上也和这里相同,有着小草、河流与生物,或是空无一物呢?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