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还得寸进尺,「那我能把密码换成我的生日吗?」 夏尔雅:「」 一会,敲门声响起,夏尔雅分神看了一眼,只见男人噙着笑,眸色温润还乖巧,一副要来赔罪。 「我能进去吗?」 她搁下笔,「嗯。」 车时勋走至桌前,将杯子摆到她手边,「黑糖水。」 夏尔雅本还想为刚才开门的事唸上他几句,一听见这句话,心就软了,这男人知道她生理期来时身体总不好受,竟什么都替她准备了。 宠人宠得太过。 「车时勋。」 「嗯?」 「你过来一下。」 车时勋绕过桌案来到她身旁,女人朝他招了招手,「蹲下来一点。」 男人配合地弯下身,柔唇就覆了上来。 幽眸轻颤,讶然渲染,耳边听见了她在亲吻之间的低语,「谢谢你。」 车时勋反应不及,怔了好一会才回神,声音却有些哑了。「别忙太晚,我去外头等你。」话说完,他步履匆促地退出书房,背影像极了落荒而逃。 夏尔雅失笑。 上一回都忍下来的人,怎么还禁不起逗? 十一点半时,夏尔雅手边的工作告一段落,她收拾好资料,拿着空杯走出书房,就见车时勋坐在沙发上,桌上摆着笔电,手里还写着笔记,神情格外专注。 经过时,她瞥了萤幕一眼,这才发现他在研究四物汤的食谱。 这男人到底要多照顾她? 夏尔雅将杯子洗净,在一旁等了一阵子,直到男人闔上笔电才在他身旁坐了下来。 车时勋扬唇,「忙完了?」 「嗯。」 大掌轻覆,带着细茧的指腹反覆挲抚着女人的手背,「有好一点吗?」 她点头,「嗯。」 夏尔雅牵着他进房,将落地窗的布帘拉实,「这週末,我们一起去挑新的窗帘吧。」 男人玩笑,「那杯黑糖水价值这么高?」 夏尔雅没好气地睨了一眼,逕自上了床,懒得理他。 见她有了点小脾气,车时勋低笑,眸光愉悦,自另一侧上床,将她拥入怀中。 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两人共枕时,比起面对面的拥抱,他其实更常从背后拥着她。 大抵是和年幼时没能从父母之处得到足够的安全感有关,她睡着时总习惯蜷着身子,手心也握得死紧,时刻都在戒备,彷彿天地之大,都没有一处能让她安心依归。 谁要是靠近了她就扎谁,张手拥抱她的人自然得挨疼。 但他是自愿。 早在他主动拥抱的那一刻,夏尔雅气就消了。 这几晚有他在,她确实睡得比过往安稳许多,即使有时夜里还是会醒来,但只要看见他在身边,只要听着他的心跳和呼息,只要他吻一吻她,她就又能重新睡去。 这个男人见过她最自信的模样,挨过她最尖锐的脾气,受过她最残忍的疏离,看过她最糟的一面,却还是张开双手,无条件接受她最坏的一切。 只要是她,不论好坏,他都愿意去爱。 夏尔雅转过身,「车时勋。」 「嗯?」 「搬过来和我一起住吧。」 她想要从现在开始习惯每天醒来和睡去时都有他陪伴的日子,想要从现在开始练习和他分享日常所有的小事,想要从现在开始和他一起生活。 她想要成为那个永远待在他身边的人。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