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饿了,想吃什么我去帮你拿?” “我身上的这些,谁弄的?”温默微微皱眉。 “修哥啊。” 见他眉头松开一些,池树下意识地问,“你是不是松了口气?” 温默眉心一跳,冷着脸瞪过去:“我为什么要松口气?” 池树做了个缝嘴的手势:“我胡说的,我去给你拿吃的。” 说完,起身就跑。 身上一股血腥味,黏黏糊糊的非常不舒服,装满水的大水壶就在几步外,温默掀开小毯子准备起身,这才发现身上只穿了一条内裤,大腿和小腿上也缠了不少绷带。 温默:“……” 他真的受了这么多伤? 所以裤子也是修重给他脱的? 身旁突然传来动静,见修重睫毛微微抖动,看起来要醒了,温默心念一转,转身压到修重身上。 迷迷糊糊中,修重感觉有压迫感逼近,一睁眼就看到了温默放大的脸,结结实实地被吓了一跳。 “你干嘛?” 温默撑在他的身上,一本正经道:“你舔了我,我要舔回来。” 才睡了一小会儿,修重的脑子还是懵的,见他伸出舌头,一把摁住他的脑门往外推。 “你是不是又在梦游?” 温默拉开他的手,抬起他的下巴就凑过去。 “我清醒得很。” 对方身上到处都是伤,修重不敢乱碰,只能使劲地仰头避开:“起开,不怕我身上的细菌?” 温默:“你长得漂亮,细菌应该也很漂亮,我不嫌弃。” 修重:“……我听你鬼扯,滚。” “哥,我从你们的小仓库里拿了两块甜米糕——” 池树踏进大门,见温默只穿了条裤衩子,正和修重纠缠在一起,不知道在玩什么好玩的游戏。 他悄悄往后挪了一步,蹲在门边贼笑。 “在傻笑什么呢?”老金提着只野鸡,举到身前晃晃,“看我逮到了什么?” 跟在老金脚边的虎生嘴里也叼了一只鸡崽,仰着脖子走出了六亲不认的架势。 池树眼睛一亮:“好东西啊!炖个鸡汤,大家一起补补。” “水烧开了吗?我把鸡处理一下,对了,小温醒了吗?” 老金要伸着脖子往里看,被池树拉到一旁。 池树:“他们在商量大事,先别进去打扰了。” 老金一头雾水:“商量啥大事啊?” 池树:“哎你别问了,我们去杀鸡。” 帐篷内,温默满意地看到修重恼怒的脸,这才施施然地起来,边解大腿上的绷带边问:“为什么舔我的血?” 修重做事目的性很强,他不觉得对方会在那种危险的状况下,只是为了戏弄他而做出越界的行为。 “补充信息素。” 修重坐起身,揉揉乱糟糟的长发,糟心透了,“难道你想我咬你的腺体?” 温默看向他,眼神探究:“为什么?” 修重:“都说了我怕天黑。” 温默定定地看了他两秒,面无表情地收回视线。 这句话不一定是假话,但一定不是全部的真相。 染血的绷带解开,下面的皮肤完好无损。 修重上手摸了一把,创口已经长好,除了颜色比较粉嫩,没留下任何痕迹。 温默拍开他的手:“别乱摸。” “你这伤口的愈合速度也不比我慢啊。”修重意有所指。 温默神色如常:“一般不都这样的?” 余光见老包进来,修重冲那边抬抬下巴:“你看看他。” 温默看过去。 老包手上腿上缠了几处纱布,身上的衣服脏兮兮的还没来记得换。 “小温醒了?”老包放下手里刚猎的野兔走过去。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