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我的丈夫宋家勋在战场上腰部受伤导致的残疾,我查出他身体里有一种神经毒素,不知道咱们医院有没有解毒药物?” 听说楚娇的丈夫是在战场上受伤致残,院长和几位师兄都坐直身子。 院长开口问:“你需要什么解毒药物?” 楚娇:“我现在虽然有些把握,但是还不能完全确定。不知道师父那边有没有药物分析实验室?” 卢山说:“小师妹,我们那边实验室条件会好一些,如果你需要我可以给你开绿灯。” “多谢师兄!我还想要买一些中药材,师兄那边也有吗?” “小师妹,你尽管放心,师兄那边中药材很齐全。你也不用跟师兄客气,什么买不买的,好歹我也是副院长,你需要什么药材尽管用,让他们在我工资里扣就行。”卢山师兄大方地说。 “我自己有钱的,师兄让我进实验室已经给您添不少麻烦.......” 还没等他说完,院长就打断她:“跟自家人不用这么客气。你庐山师兄是副院长,一个月工资不低。再说了,他的要是不够还有我的呢。” “谢谢,谢谢!” 楚娇从来到师父家不知道说了多少次谢谢,她深深地弯下腰,给他们鞠了一躬。 现在的她还很弱小,无法回报师父和师兄,她一定会继续努力,等到将来她学业有成,一定要让师父和师兄为她骄傲。 看到小徒弟眼泪的泪光,院长笑着说:“娇娇以后就把这当自己家,咱们这一脉不讲别的,就一条,在外头不能给师门丢人。” “哈哈!”于洪年笑了起来:“小师妹,师父讲的你可能听不太懂,我给你讲一讲不给师门丢人的精髓所在。” “就是在外头被人欺负了来找秦师兄,秦师兄搞不定的就来找我们,我们要是还搞不定,就来找师父。要是师父也不行......” 他眉眼都是笑意,眼尾都出现了笑纹。 “师父也不行怎么办?”楚娇有些好奇起来。 “哈哈哈,师父要是也不行,晚上就出门给师祖烧纸,当初师祖可说了,谁敢欺负咱们这一脉,他变成鬼也饶不了他们。” 于洪年说完,自己就忍不住笑了起来,大家也都跟着大笑起来。 护短可是他们这一脉从祖辈传下来的,学术界谁不知道他们这伙人打了小的来了老的。 于洪年到现在还记得自己当年毕业答辩的时候没有说赢答辩老师,师父直接从主席台上下来,拎着他耳朵让他站在一边。 让他这个劣徒好好看看师父怎么大杀四方。 接着他就看到师父一个人舌战群儒,把那些导师们喷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从那一刻起,他就把护短两个字刻在了心里。 可惜小师弟为人墨守成规,让他没有什么发挥的余地,他现在把希望寄托在了小师妹身上...... 楚娇:啧,怎么于师兄好像在期待自己搞事情呢? 离开了师父的家,楚娇拿着师母帮自己提前留下来的炖鸭子和烟笋炒肉骑车回了家。 “家勋,我回来啦!”楚娇举着饭盒飞奔进屋,见到宋家勋就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 “家勋,这是师母给你带的菜,想让你尝尝她的手艺。另外,今天我跟师兄说了,他们说会帮我找药。” 既然借到了药物分析室,下一步就要开始正式治疗,楚娇决定把宋家勋中毒的事告诉给他。 因为每次吃药都会产生相应的身体反应,如果家勋不清楚自己身体的真实情况,可能会漏掉很多细微的反应,影响治疗效果。 “家勋,有一件事我一直没有告诉你,当初给你针灸的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