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特意把身体给了我,我当然是太子呢。” 皇帝被他这勾勾搭搭,轻浮的说话方式气的不轻。 深呼吸好几次。 告诫自己,要照顾好阿鹤的身体。 这是阿鹤的身体。 皇帝冷静开口,“你应该也不想让皇室陷入丑闻吧?不管你想做什么,都给我扮演好阿鹤。” 许之鹤笑了笑,“阿鹤?” “我也是父亲的阿鹤,父亲为什么不关心我呢?” 他眼神难过,低落说道,“我被阿鹤关了起来,一年又一年,足足有十七年没有见过阳光。” 皇帝镇定回应:“十七年前还没有你。” 以为他还会像十七年那样心软吗? 做梦! 许之鹤眼睫颤动,地面忽而砸落了一滴泪,他抬起眼睛,泪眼婆娑,那双往日里过于阴郁的眼神,此刻却充满了对父亲的孺慕,全身心的信任与寄托。 “爸爸,您真要对我如此冷漠吗……” 皇帝在儿子的眼神攻势下,很快就忘记了,这并不是自己真正的儿子,而是许之鹤分裂出来的另一个人格。 他忍不住放柔了声音:“阿鹤。” 许之鹤与皇帝相拥,脸色忽然一变,哈哈大笑起来,在皇帝越来越难的脸色中,放肆大笑:“你好蠢啊父亲,十七年前信了一次,十七年后竟然又信了一次。” 他捧腹大笑,眼泪都笑出来了。 没有往常如同黑暗雕塑一般的冰冷与阴鸷,像是彻底活了过来,灵动却又如同妖精般,惑人至极。 皇帝拂袖起身,怒道:“我要禁你的足!” 许之鹤没有理会他这句恼羞成怒后虚张声势的话语,因为笑,眼尾浸染了桃花粉,“父亲,你可要记住,我叫知还。” “您可以叫我阿知。” 皇帝:“呵呵。” 知还:“……” 知还是许之鹤给他起的名字,许之鹤给自己起名叫知鸟。 倦鸟知还。 大概是就是这个意思。 虽然知还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反正这名字就这么用着。 但呵呵这么敷衍不行。 知还轻轻啊了声:“那女孩受了惊吓,这个时候可是要好好安慰她的呢。” 皇帝警惕:“你想做什么?” 知还幽幽望他。 皇帝:“你想做什么,阿知。” 知还还是盯着他。 皇帝被自己恶心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还还。” 知还无辜:“我也不知道呢。” 皇帝气走了。 临走之前下令让艾伯特看好太子。 有什么风吹草动立刻向他汇报。 艾伯特:“是。” 等皇帝一走,艾伯特就守在门口,然后打开智脑追狗血文。 风流教皇哎。 嗯…… 这好像也没什么风流的啊? 嘶。 这教皇怎么回事! 竟然提议让自己的儿媳妇…… 阿巴阿巴阿巴…… 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