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长的手指钻进了肉穴狭窄的甬道,与每一处褶皱亲密接触,胯下的肉棒在跳动,隔着内裤抵在她的屁股上。 丝绸布料带着她的温度,与她的身体一起,贴在胸肌与腹肌上,一对大奶像是白白软软的面团,在蓝绿色丝绸里若隐若现,奶头戳在肌肉上,一动,就引起一阵酥麻,血都往往下面流去,鸡巴胀得又爽又痛。 手指挤进穴里弯绕的甬道,轻柔地抽插着,女人舒服地瘫软了身体,靠在他的胸膛上,低声呻吟。 滑腻柔软的舌头轻轻舔过胸肌上的小点,男人低喘一声,喉结滚动,小腹倏地一紧,鸡巴硬的难受。 男人身上肌肉绷了起来,身体滚烫,胸膛上冒出细细密密的汗珠。她也被烫的有些灼热,想支起手来,却一把被他翻身压在身下。 灰色的内裤,中间已经湿了一大块,平坦的小腹随着呼吸上下起伏,手指伸进胯骨下,将内裤顺着她光滑的大腿剥了下来。他也湿了,脱下内裤时,龟头被前精濡湿,泛着水光。 他抵着粗壮的鸡巴,在湿泞的花户上蹭了些淫水,然后扶着棒身,对着还在翳动的穴口,挤了进去。 “啊!”女人痛的拱起身子,今天她并未做好准备,连他自己进去时也觉得有些勉强。 穴口一下子被撑开,痛得她像要裂了一般,求生的本能让她瞬间清醒,逃命似的往后退缩着身体。 察觉到女人的异常,李哲停止了动作,紫红色的鸡巴上,血管硬得快要爆炸。她紧紧抱着双腿坐在床上,垂眸不语,宽松的裙子衣不蔽体,半边酥胸露在外面。 “怎么了”?突然停下动作,他憋得很难受。 “我。。。我昨晚做完了以后,一直都有点疼”害怕惹他生气,女人的声音听起来怯怯的,“刚刚你进来的时候,我真的很痛”。 确实,她太紧了,倒也没觉得很恼火,如果硬塞进去把她搞坏了,以后只怕会更难过。 “去医院了吗”?男人半跪在她面前,抬眸看着她,问道。 “还没”她抬起头,看了他一眼,又低了头,“上次去医院,医生说让我静养就行了”。 怎么除了拿药那次,她还去了一次医院。他想起来,那晚她回去了以后,第二天说,以后不再联系,心蓦地一沉,眼神变得晦暗。 房间里静地可怕,只有月亮,高高地挂在天上。 男人靠在床上,那根巨大的肉棒直挺挺地竖立在胯间,面目狰狞。梁明知道,他现在肯定憋得很难受。 如果早知道会这样,她在下午就应该说不回来。 她不知所措坐在床上的样子,又可怜又可爱。他拉起她的手腕,一把将她拽进臂弯里。看着她那双湿漉漉的眼睛,拿起她的手,扶到胀痛得快要爆炸的鸡巴上,说,“帮我撸出来”。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