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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智被陈与搁揪着胳膊压下身下的时候,整个人都是懵的,他居然来真的?

    疼倒是不疼,就是地板有点凉,她动弹不了。

    “你先放手,有事儿好好说动什么手啊?”

    陈与搁放了她才怪,“说好的切磋放什么手?你不是就喜欢动手吗?”

    “你这是家暴!”

    “随便你怎么以为,现在能说了吗?”

    一上午了,一句实话都不说,问就转移话题。

    他今天真打算治治她这一到关键话题就顾左右而言他的毛病。

    “地板挺凉的挺舒服的。”

    陈与搁把她拉起,最后只想着压制她,忘了地上凉。

    换个地方。

    “沙发好软,想睡觉了。”

    “路智!”

    软硬不吃油盐不进,她这时候就和无赖一样。

    “有什么好说的嘛?吃亏的又不是我!”

    她还是不说实话。

    陈与搁一手把住她双手手腕,一手狠狠拍上她的屁股。

    嘴上亲密不了就先从身体上亲密起来,对他有什么话不能说的?

    路智被这一巴掌彻底拍醒。

    屁股的骨肉缩了一缩,沙发有点太软了,她甚至陷了下去。

    陈与搁确实没有收敛力道,以前发生在她身上的事情稍微联想一下就能勾勒个八九不离十。

    愤怒却不止于此,是她还不打算敞开心扉,在他面前也装作一副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

    她在逃避,逃避过去,逃避他。

    没什么不可以,逃避在他看来也不可耻。

    但不够。

    这样的距离,在他们的关系里,太远。

    今天这件事情她不说,明天那件事情她也不说。

    可能在他不知道的时候,什么事情她又自己去解决了,然后装作云淡风轻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

    路智很会装,她不想让自己知道,自己可能真的不会知道。

    那他是干嘛的?摆设吗?

    他想要了解她的全部,不是现在就要全部了解,至少要让她愿意分享。

    不奢求她事前告知,哪怕是事后呢?

    陈与搁没有想擅自帮她的意思,只是想知道在她身上发生过、正在或者即将发生什么事情。

    别说帮了,说都不肯说,他帮个屁。

    他又不是她父母,不需要她报喜不报忧在他面前装。

    路智大脑还没做出反应,又是几巴掌拍下来。

    神经中枢无法对语言系统下达指示,但身体受到的刺激却准确的传递到了大脑。

    大脑或许真的已经运转失良,再次接收到的信号竟是身下的濡湿。

    终于总结出目前情况。

    所以,是被他打屁股,打湿了吗?

    “陈与搁,你住手…”

    “现在疼还是被打的时候疼?”

    住手是住手了,手腕还在他手里攥着,“松手啊。”挣不开。

    “他们打你哪儿了?”

    “你松手!我疼!”别说挣脱了,手腕在他手里动都动不了。

    “哪儿疼?”

    “手腕。”不疼,就是被抓的有点奇怪。

    “上次手受伤没骗我吗?”

    “没有!”确实是被偷袭了才受伤的,不算骗他。

    “我都说没有了你怎么还不松手!”

    “还有哪儿受过伤?伤的比上次重还是轻?”

    “记不清了!”他到底为什么要问这些过去了不知道多久的事情?

    陈与搁放开她的手腕,手又立刻搭上她的腰把人转过来,终于面对面。

    路智不是不想说,是不知道怎么说。长时间情绪自己咀嚼,已经忘记该怎样分享。

    话到了嘴边还是别扭。

    可陈与搁步步紧逼,她退无可退。

    手腕又被他攥住,举到了头顶。

    分明是把自己敞开的姿势,却没有不安。

    不,是别样的不安。

    因为他的另一只手在到处乱碰。

    “这儿受过伤吗?”

    陈与搁从路智的脸开始抚摸,皮肤光滑细腻,看不出任何受伤的迹象。

    路智脸上细小的绒毛m.bJzjNf.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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