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东西。 好累啊。 他们的东西都混在一起,原莺光是把衣服拣出来,就花了半小时。 她气喘吁吁地坐在床上。 算了。 让贺知宴回来帮她收吧。 她找了张纸,翻箱倒柜地记录哪里有什么。 她抽开了贺知宴常睡的那一侧床头柜。 她发誓不是她要偷看。 白纸黑字的《霸总文学现实化在女性恋爱心理教学中的实操研究》映入眼帘。 “……?” “??” 什么东西? 原莺皱起小脸。 她的手指诚实翻开—— 原莺急忙忏悔。 任何人看到这种东西,应该都很难不被勾起兴趣吧!! 她就偷偷看一眼。 就一眼。 “……” 原莺看愣了。 许多让人视力过敏的霸总语录被标红,其中几句还有批注—— 这句她不太喜欢。 这句她脸红了。 这句她很乖。 这句…… 原莺:“……” 你从哪里得来这么离谱的观察结论。 不过——她突然闷闷地笑起来。这不会就是贺知宴想出来骗她感情的手段吧? 原莺笑得肩膀都在发抖。 真是……真是太可爱了!! 谁能想到,他一开始在瑞士总绷着脸,对谁都爱答不理的,还总呛她。 原来—— 背地里每天晚上都在苦心研究霸总文学,试图勾引她啊? 原莺抱着这篇论文在床上打了两个滚。 片刻,她直起身,把论文放回抽屉里。洗了个澡,趴在沙发上,边刷手机,边等他回来收行李。 月上中天。 原莺等到睡着。 直到,后背顶上炽热坚实的胸膛。她才迷迷糊糊地醒过来—— 灵敏地躲开了他的亲吻。 贺知宴紧紧扣住她的腰,两个人挤在一张沙发上,密不透风。 他低声:“我还以为你走了。” “我是要走啊,”她费劲地仰起脖子呼吸,“你能给我收一下行李吗?” 贺知宴的表情骤然一滞。片刻,他的后槽牙被咬得发紧: “你再说一遍?” 原莺乖乖:“你可以帮我收一下……” “原莺,”他被气笑了:“你要走,让我给你收东西?” 她茫然:“可是你零分了啊……” 贺知宴:“我剩下十分呢?” 原莺:“你用婚约欺负我,我不高兴,都扣掉了。” 贺知宴深呼吸一口气,耐着脾气。 “那我追你能不能把那五十分加回来?” 这话讲出口,他自己都倍感荒谬。 “可以。” “……你加。”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