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听白烦躁地按着眉心,侧眸。 她衣服领口有些大,入目便是别样的风景。 谢听白呼吸重了几分,左手僵硬地把她的衣领往后扯。 t恤的领口被拽的过高,勒的盛南枝脖子有些不舒服。 盛南枝慢慢吞吞地松开抱着他的手,她走路时都是踉踉跄跄的,差点摔倒。 好不容易勉强站稳,捂着脖子喃喃地抱怨了句,“疼。” 女孩嗓音软软糯糯,带着撒娇的意味。 谢听白有些头皮发麻。 “不,你不疼!” “疼。” “不,你不疼!” “你打我。” “我没打你。” “你不止打我了,还要和我退婚。”盛南枝瘪着嘴,眉尾下压,吸着酸涩的鼻子,越想越难过,瞪着他控诉道:“你为什么要和我退婚啊?” 谢听白不耐地扯着领口,“不喜欢需要理由?” 盛南枝停住脚步,背抵着墙,蹲在走廊上,委屈巴巴地垂着眉眼,“哦,你不喜欢我。” 谢听白居高临下看着喝醉的某人,有些头痛,“起来。” 盛南枝还在嘴里嘟囔着,“你不喜欢我。” 谢听白:“起来。” 盛南枝:“我好可怜。” 谢听白:“我说起……” 盛南枝扒着谢听白的衣服,站起来后踉踉跄跄地往前栽,双臂顺势搂住谢听白的脖子,长发随着身体前倾滑落至谢听白的胸前。 她面色驼红,眸光贪婪地落在谢听白唇珠的位置,忽地就踮起脚尖,小腿绷直,绵软的红唇贴了上去。 温热,湿润,带着淡淡的酒香。 唇瓣相交的瞬息。 谢听白怔在原地,呼吸加重,脖颈耳后爬上红晕,双手悬在半空中,大脑停止运转。 他这是……被强吻了? 盛南枝舔了舔唇,不太满足地甚至想要更多。 可舌尖撬不开齿关,她有些迷迷糊糊地趴在谢听白的肩膀上,红唇似有若无地擦过他的耳垂,“谢听白,可是我……我真的很喜欢你。” 谢听白眼眸沉沉,猛地推开盛南枝,手背重重擦过薄唇。 “靠!” 谢听白盯着自己手背上的口红,戾气满满丢下盛南枝准备离开。 可刚走出去没几步,又停住脚步,回头看着不省人事的盛南枝。 谢听白到底还是低咒一声,倒了回来,暴躁地揪着盛南枝的衣领,就跟拎着猫咪的后脖颈般,把她拖着进了电梯。 好不容易下了楼。 小莫远远见着两人,连忙下车跑过来,总感觉谢听白现在的眼神能刀死人。 “谢……谢老师?南枝姐……” 谢听白强硬地把盛南枝丢到小莫怀里。 “喝疯了。” 小莫把盛南枝的手臂搭在自己肩膀上,拘谨地道谢,“谢老师,麻烦您了。” 谢听白脸色黑的吓人,冷淡颔首,便离开了。 小莫扶着盛南枝上了车,叹了口气,“姐,你怎么喝了这么多?被曼姐知道要骂死我们俩,还好明天上午没你的戏份。” “有一点点不开心!真的只是一点点!”盛南枝脑袋后仰,比着手势傻笑,可笑着笑着却红了眼,眼底似乎沁着水色。 小莫看着她,总感觉盛南枝马上要哭出来,“南枝姐?你怎么了?” 盛南枝却是猛地坐直身子,醉醺醺地拍了拍自己的脸,刚才悲怆的感觉消失殆尽。 她接着傻里傻气地掰着手指头,跳脱了来了句,“过生日送什么礼物好呢?” 好像刚才还在哭唧唧难过的人不是她。 小莫不知所以,“向哥的礼物不是已经送过了吗?” 礼物昨天就已经送过了,是曼姐帮忙选的一款男士项链。 “不是向谷,谢…谢听白的生日也快到了。”盛南枝神色迷糊,嘴里嘀咕着,“送什么呢?广告位?跑车?手表?可他是手表代言人,要不送个私人飞机?” 小莫听的瞠目结舌,只当盛南枝在说胡话。 “姐,咱们没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