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这…是不是胆子太大了点? 虽然这个位置看不太清,可后面剧组一堆人还在聚餐呢。 谢听白把身侧的人圈在怀里, 斜歪着头,那副慵懒从容的模样, 毫无做坏事被抓包的自觉。 眼皮冷冷地掀起, 眼神好似要把人剥皮抽筋。 “有事?” 齐温声线都在抖,“倒也……” 谢听白刻意压低嗓音,“小点声。” “倒也没什么大事。”齐温眼皮一跳, 瑟缩着接着说, 这才发现盛南枝似乎是喝醉睡着了, 瞠目结舌地指着谢听白,干巴巴开口,“哥,你这是……偷亲?” 齐温咽了咽口水,硬着头皮小声嘀咕:“是不是趁人之危了一点?” 要是让盛北淮知道了,回去非把他生吞活剥的了不成。 两人离的近,谢听白听的一清二楚。 他轻飘飘甩了个眼神,幽幽地来了一句,“你说什么?” 齐温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似乎打断了谢听白的好事,手掌捂住发凉的后颈,连连后退几步,“没什么,没什么,哥聂导喊我了,我先过去了。” 谢听白看着齐温小跑着离开的身影,凌乱仓促的脚步声逐渐远离。 先前紧绷的思绪放松了下来,搭在盛南枝肩膀的手指,小幅度的动了动。 刚才面上还无波无澜的某人,在黑夜中,耳根悄然发烫,实则并没有表面那么从容镇定。 谢听白眸色温柔地看着盛南枝,眼前晃过她讨厌兔子时娇软的语气,手臂绕过她的腿弯,俯身将她抱了起来。 齐温仓促跑了回来,在聂导旁坐下,踹着粗气,拿了瓶可乐猛罐,被呛的连连咳嗽。 聂导顺手给他递了张纸巾,“不是让你喊下谢听白?怎么就你一个人回来了?” 齐温神情古怪地回:“谢哥可能有些不太方便。” “就他事情多!”聂导嫌弃地翻白眼,撸着袖子起身,“我去找他!” 齐温急忙拦住他,“导演,别别别!谢哥现在可能真的有点不方便。” 聂经业冷哼一声,丝毫不顾及谢听白出品人的身份,“有什么不方便!给他惯……” 怒气冲冲的话戛然而止。 不远处。 男子身形高大隽永,只穿着单薄的t恤,腰腹手臂肌肉绷紧,抱着盛南枝,从被遮挡的阴影处走出来。 一步步迈入被篝火点亮的地方,两人的影子拉的很长。 盛南枝埋头靠在谢听白的怀里,发丝散乱地贴在他的身上,纤细的手臂无力垂在空中,随着谢听白的走动一晃一晃。 宽大的草坪里,原先还喧闹的现场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停止了动作。 盛南枝虽然没有露脸,但穿着打扮一眼便能认出来。 “这是……谢老师和盛老师?” “他们真的在一起了?果然网上消息不是空穴来风。” “卧槽卧槽!所以我磕的cp是真的?” 齐温瞳孔逐步放大,没有想到谢听白居然敢在众目睽睽之下,抱着盛南枝出来。 他脖颈僵硬地转向聂导:“导演?” 聂经业脑子短路,干巴巴应着:“可能确实是有点不太方便。” 谢听白全然不顾及众人惊奇八卦的眼神,稳稳当当地走到众人面前,淡定地冲聂导点了点头,“喝醉了,我先送她会房间,待会来找你。” 聂导:“?” 其实不回来也成的。 转日一早。 盛南枝迷迷糊糊转醒,光线刺眼地睁不开眼皮,太阳穴隐隐作痛,她烦躁地翻了个身,白嫩的长腿从被褥里探了出来。 手掌习惯性地在床边胡乱摩挲着,没有找到手机,反而摸到了一个毛绒绒的东西,手感极好。 盛南枝呢喃地喊着,“小莫?小莫?” 屋内无人应声。 盛南枝坐起身,把枕头垫在腰间,指腹轻按着太阳穴,意识一步步回笼。 眼睛也逐渐适应了光线,她垂眸看了眼掌心,熟悉的兔子玩偶映入眼帘,原本弄脏的兔子耳朵,已经被擦的干干净净了。 盛南枝手一抖,雪兔钥匙扣从掌心滑落,掉在被子上。 她有喝酒短片的毛病,不过许是昨日喝的并不算多,隐隐约约还记得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