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阿尔东沙心慌意乱,害怕小叶也知道了。 看她无措的表情,嗣音再一次追问。 阿尔东沙无奈道:“傅渊说喜欢我,他也娶了郡主啊,后来还纳了不少妾呢。我只是……” “只是?” “我只是做我自己想做的事。” 嗣音对她的观念无话可说,感慨道:“其实你一点也不像阿辽什卡,阿辽什卡才不会这样。” 阿尔东沙不服气道:“什么样?” 嗣音严肃下来:“她不会伤害我,因为她爱我。” 阿尔东沙哑口无言,嗣音接着说:“我不知道你有没有伤害到叶瑾阳,但你应该是伤害到了杜容臻。” 阿尔东沙想起了杜容臻的眼泪,和他在自己肩膀留下的齿痕,闭眼叹息:“也许吧。”随即,她又自暴自弃地说:“反正我就是自私。” 嗣音好奇道:“如果他是叶瑾阳,你也这样?” 想象着叶瑾阳和自己住在一起,阿尔东沙害羞得脸红,忍不住要被自己的幻想乐得咧开嘴笑。 嗣音看她傻乐的样子,撇开头去。 就这样在湖底呆了半个月,到了月圆之夜的时候,漩涡明显收缩起来,本来有马球场大的白于国遗址被压缩成两间卧房的面积,嗣音牵着阿尔东沙的手,奋力朝漩涡外游去。 挣扎了许久,她们总算浮到湖面,阿尔东沙对着一望无际的湖水犯了难,她们来的时候划船都划了两个时辰,游回去得游多久?她的水性不算好,刚刚冲出漩涡已经花了大力气,路上要是腿抽筋就完了。她只能寄希望于嗣音,期待她留了后手。 嗣音果然有所准备,她托住阿尔东沙,让她坚持住,她找了船家,让对方在月圆之夜过来接她。 两人在湖中等待了半个时辰,阿尔东沙纳闷道:“你请的船家还没来吗?” 嗣音也很疑惑:“应该早就到了才是,难道飘错方向了?” 正当阿尔东沙担心自己还是得游回去的时候,一叶扁舟朝他们驶了过来,船上除了船家,还有两个人,是杜容臻和叶瑾阳。 阿尔东沙欣喜又疑惑:“你们怎么来了?” 叶瑾阳一见嗣音,脸色阴沉,站起来就要拔剑刺她,阿尔东沙扑腾着护住嗣音,着急地叫嚷:“你干什么?” 叶瑾阳不放她们上船,拎起阿尔东沙的衣领怒喝道:“你是虞渐吗?” 阿尔东沙摸不着头脑:“我是啊。” 叶瑾阳依然不撒手,表情凶狠:“证明你自己!” 阿尔东沙回过神来,意识道小叶查了白于国的传说,疑心嗣音害了自己,她笑起来,用手去摸叶瑾阳的头顶:“小叶,你可不要为别人挡雨。” 叶瑾阳耳朵红了,将她抓起来扔到船上。 嗣音也爬了上来,翻了个白眼。“神神叨叨。” 叶瑾阳怒了,又举起剑来,阿尔东沙站在中间想要劝架,就在这时,漩涡突然扩散开来,船被湖水冲得往中间走,眼看要被卷进去了。 嗣音对着船家大吼:“快往外划!” 船家已经把桨抡得飞起,船身不停打转,坐在船尾的杜容臻不小心被甩了下去。阿尔东沙急道:“宝贝!” 正当她要去捞杜容臻的时候,一个身影早她一步冲了过去,叶瑾阳抓住杜容臻的手将他丢向船头,自己却一个后仰摔进了水中,很快就被漩涡卷走了。 阿尔东沙跳下船,跟着他游进了漩涡。m.bjZjNF.cOm